,可又有幾個長久呢?人無百樣好,花無千日紅,人生在世,明媚煊研終究短,默默無聞才是真。所以,媚姐對這樣的評價甚為不屑。不過,她也很好奇眼前這個假小子會怎麼想自己,笑著問:“那你看姐姐我呢?”
懷沙睜開紅紅的眼睛,看了一眼,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又灌了一杯:“風流天成,溫柔解語。”
“妹妹嘴巴真甜,姐姐喜歡。來,再喝一杯。”媚姐笑得花枝亂顫,“妹子說說,姐姐可能和她比?”
懷沙想了想,說道:“各擅勝場,無可相比。”
媚姐抿嘴莞爾,繼續問道:“那妹妹自己呢?”
懷沙抱著酒壺灌了一大口,無比肯定的說:“我是泥巴土。”
嗯?稍愣片刻,媚姐忍不住捧腹大笑,“妹妹若是泥巴土,那男人算什麼!只能當茅廁坑坑了!”
想了想,懷沙“撲哧”也樂了。也許墨鮫他們不是,但是國主和万俟延肯定是的。天下還有不如自己的,心中頓時輕鬆起來,壓抑許久的豪情陡現,抱著酒罈,作勢一敬,對媚姐說道:“溷藩之輩,豈可相與!姐姐妙語,妹妹敬你一杯!”
媚姐拈著酒杯喝了,看懷沙已經東倒西歪站不住,才慢慢說道:“妹妹也無需作踐自己。瞧你這面板,瞧你這眉眼,瞧你這身氣質,哪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的。你記住姐姐的話,每個女孩子都是最美的,都是一朵嬌豔豔的花。就看那賞花人長沒長眼睛!若是不長眼睛的人,咱還不屑開給他看吶!過來,讓醇杏服侍你洗洗,把這身汗氣洗掉。再讓你媚姐給你弄弄,保準迷死人!”
香膏,花瓣,溫泉,紗籠。
一件件準備妥當後,媚姐笑嘻嘻的推懷沙進去。醇杏會意的點點頭,加了些藥粉進去,掩上房門。懷沙渾然不覺,浸在水中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飄飄然,若在雲端!
“小姐,範大人來了。”小丫頭急惶惶的過來報告,“正往得月居去。”
“呦,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來呀,快快有請。”媚姐腰肢款擺,蓮步輕移,人已經走到院門口,“你幫我看著點那丫頭,別鬧出什麼事兒來。洗完了就扶到風月軒中,點好燈籠。諒那丫頭也沒力氣跑了。”
“小姐,這行嗎?”小丫頭低聲嘀咕。
“怎麼不行。就得月居那丫頭的賤樣,還被範大人寵成那樣。如今送個極品過去,範大人不得愛不釋手!就算範大人不喜歡,大不了給瞭解藥,再送回去。這種事,姑娘家的誰敢提!哼,我就看不慣得月居那個德性,騷的跟什麼似的,有什麼了不起!讓她也瞧瞧老孃的厲害!你快去攔下。”
小丫頭前面跑去,不一會兒,範梁一臉不耐煩的過來,看來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媚姐上前款款施禮,問安之後,範梁催問何事。媚姐道:“只需要範大人移駕風月軒,就都清楚了。”
怎比夢裡春來俏——範梁
南陽城外,範梁的別院。
淙淙的溪流和精緻的木橋,半敞的水軒裡傳來一聲長長的喟嘆,彷彿剛剛結束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範梁甩掉手中的毛筆,扯了扯早就零亂的衣衫。一把抓起剛剛繪完的彩畫,倒進身後的軟榻上。蒼白修長的指尖滑過畫中美人的裸體,一陣顫抖驟然而至。範梁全身僵硬,哆嗦起來。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喉頭咕嚕了幾聲,輕輕的將畫軸壓向自己早已高挺堅硬之處,慢慢的摩擦……
細長的眼睛半張著,迷濛閃爍的眼神投注在軟榻的對面,那裡正對著的地方掛著一幅同樣的畫。畫中人幾乎□的側臥在水邊,身上只罩著一件透明的粉色輕紗。細膩潔白的肌膚被染上一層淡淡的淺粉,□的Ru房有些側傾,輕紗下,粉紅的|乳暈越發的明顯。修長的雙腿交錯著疊在一起,中間一抹淡淡的黑暈悄然探出。一腿微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