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竹雙眼陡然一凝,左手頓時橫在胸口。而刀疤的雙爪卻是來臨。只聽見啦啦的兩聲。
只見朱小竹的左臂和胸口上頓時出現清晰可見的爪痕,同時鮮血緩緩的從傷口流出,將爪痕周遭的衣服染成了紅sè。朱小竹臉sè一變,左手迅一轉,反扣住刀疤的右手,同時右腳陡然從下方踢出,一記鞭腿,以迅猛之勢擊向刀疤的腹部。
刀疤卻是出桀桀的笑聲,同時另一隻猛地抵住來臨的右腿。去勢洶洶的右腿猛地一頓,朱小竹緊接著厲吼一聲,腿上的勁道再度強上幾分。
再度快朝著刀疤的腹部踢去,但是刀疤抵在朱小竹腿上的左手,猛地一拍。他整個人盡然接著反擊之力,身體騰飛半空。
就在刀疤暗自得意的時候,朱小竹的臉上卻是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意。右腿快落地,同時間整個人猛地一扭身,反拉著刀疤。
刀疤見此,神sè猛地一變,暗叫一聲不好,中計了。雖然明白了朱小竹的用意,但是此時已經為時已晚。
只見朱小竹一個過肩摔,刀疤頓時從朱小竹橫飛而出,重重的落在地面。
咚的一聲,只見刀疤四平八仰的躺在平臺的地面上。
看臺上的人群陡然大驚,哪裡會想到對局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全都眼睛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平臺上。
而在看臺上前排的男子卻是猛地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女子問道:“他使出真正的實力了嗎?”
那女子赫然就是金珊。
金珊看了看,而後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刻,只見場中的朱小竹頓時揚起兩隻拳頭,同時一層淡紅sè的靈氣陡然將他的拳頭包裹了起來。
被砸的有些惱火的刀疤,周身本能的一緊,而後只見刀疤雙眼驚恐的盯著朱小竹右手。他只感覺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竟然從那隻手傳遞出來,那氣息絕不是靈氣帶來,而是另外的東西,就好像無數次殺戮殘留的下的。
緊接著朱小竹猛地直挺挺的朝著下方落下,就如同雙龍如海一般,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陡然散出來。這赫然是朱小竹的霸道直拳。
在這一刻,他的心頭竟然蒙上了一層灰影。就在此時,只見兩隻拳頭快的朝著刀疤的胸口而去。
刀疤只感覺那隻拳頭越來越大,慢慢佔據了整個眼孔。在這生死的瞬間,刀疤體內的兇xing在這一刻陡然被激出來。
眼中的驚恐竟快的消失,轉而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狠戾。這才是武鬥場中令人望風而逃的刀疤。
只見刀疤雙手再度呈現爪狀,同時一股比朱小竹更加強悍的淡黃sè靈氣快的將他的雙爪包裹住。同時口中厲喝道:“碎骨爪。”
嘣的一聲,只見雙拳和雙爪陡然碰到一起,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但是下一刻,只見朱小竹整個人不斷的倒退出去,每在平臺上踏一步,就會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一連退了七八步。朱小竹才將反震之力化解,但是還是有一抹鮮紅從他的嘴角流出。
另一邊,刀疤也好不到哪裡,雖說刀疤是入門圓滿的武者,但是由於被動反擊,而且他整個人躺在地上,不能完全揮出自己的實力。再加上他整個人都必須全部接收那反震之力,無法像朱小竹那般,緩緩化解。
只見刀疤所躺的地方,赫然凹陷了下去。就好想哪裡被硬生生的弄走了一般。
刀疤身形狼狽的躺在坑中,雙臂上也出現了因為反震之力而弄出的裂口,緩緩的流淌著鮮血,將雙臂染成了紅sè。
刀疤緩緩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碎石子。一把抹掉臉上的血跡,雙眼惡毒的盯著朱小竹低吼道:“小子,這麼久,你是第一個將我弄成這樣的。作為回報,我一定是讓你看著自己怎麼被我撕成一塊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