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死,他長的太醜了,半年不修一次鼻毛,那長的,跟鬍子差不多了,難道他故意留的,還往上面抹過護髮素?”
張小寶不遺餘力地打擊當初非要抓他的那個特二處的處長,雖然這個處長是正廳級的,高配。
王鵑的笑容柔和起來,說道:“當時你真霸氣,身上居然揣了那麼多知名銀行的支票,把那小子嚇壞了,一億美圓花紅懸賞,那時或許他都在猶豫。但我知道,你一定會拿出那些錢來買他的命,他不應該在曾經是孤兒院的地方劫持孩子,院長爺爺的尊嚴任何人不可以挑釁,老公,你是個男人。”
“啊?哦,老婆,其實二哥那個人也不錯,雖然他有那麼一次穿了靴子,但長褂他沒脫對吧?孔乙己也沒脫,還給孩子分茴香豆,他想教給孩子的也不是‘回’字的四種寫法,他想教的是中華文字底蘊。
這就好象我們不厭其煩地教大唐官員各種經濟運用手段一樣,哪怕是一次簡單交易行為過程中的固定稅與增值稅理論,我們也要逐步給官員分析,分析這兩種稅的增加的情況下,對於地區自有經濟產出和中間成本增加的關係。
甚至還要進行消費心理方面的指導,同樣的東西為什麼到了京城的價格會增加,它增加的是什麼?是地域性的cpi的影響大,還是中間運輸環節的成本大,或者是產品物流中的風險與損耗,以及產地本身所追究的附加利潤值。
一切皆為了讓相關的人去了解,從最基礎的方面瞭解,才好讓他們更容易掌握和制訂政策,在此過程中,我們有沒有過畫蛇添足的行為?有,因為有的官員笨啊,你要是不添足,他連蛇都不知道。
孔乙己當時估計沒想這麼多,他教別人四種‘回’字的寫法只是處於一種炫耀,很多人覺得他可笑,那麼我想問,隸書的‘回’字可笑不?行書的‘回’字可笑不?小篆的‘回’字可笑不?
如果這個孔乙己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嘲笑他的人給孩子茴香豆了嗎?他們又教給別人什麼?他們是想把對一個願意把中華文字底蘊的人教給別人的行為的嘲笑教給後人嗎?”
張小寶說了一大堆的話,眼看著含元殿就到了。
王鵑逾發詫異,似乎跟之前來時商量不一樣啊,小寶怎麼說出這一通?遂問:“老公,你是說魯迅狹隘了?”
“沒,我是說咱二哥即使穿著靴子也很有風采,尤其是女伴是你的情況下,這是俺中華的底蘊啊,你沒有在西方的那種酒會上作為陌生男人的女伴,你絕對是屬於心靈美,跟孔乙己一樣。”
“哦。”王鵑懂了,好半天說的居然是這個,飛了張小寶一眼,說道:“你跟祥林嫂不同的地方在於,你知道冬天有狼,但你的思想齷齪程度與其他男人一樣。”
“謝謝,我一直在向岳父看齊,雖然他是正部級。”張小寶理解地說道。
“我爸只有我媽一個女人,而且從未想過別的。”王鵑咬牙說道。
“啊?那我怎辦?難道我也只能有岳母一個女人?這不行的。”
“小寶,半年之內,我決定讓你一直數月亮。現在嚴肅點,含元殿。”
******
含元殿確實是個嚴肅的場所,嚴肅到張小寶和王鵑要來得穿官服的程度,甚至小貝他們來依舊要如此,在升大朝的時候,平時騎車溜達過來不算。
如果想讓別人看著同樣覺得莊重,需要你的種族具備一定的實力,最好先有個根據地,比如以色列,所以當你在其他國度中穿著傳統服飾而被人正視的時候,你應該首先想到自己的種族國家是不是強大了,如果你認為你自己的人格魅力強,那你是太可笑了,當你再回頭頭來嘲笑你的種族國家時,你這叫裡外不是人。
含元殿上的李隆基與文武官員沒嘲笑張小寶、王鵑,一個個臉上的神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