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量起張小寶,過了一會兒說道:“不要說的這麼輕鬆,真要是聽你的,覺得事情簡單,那才是傻子呢,好了,我不管你去怎麼運作,還是當初說好的,不可以閒著沒事兒,去衣服人家平常人。
平常人是指像過來幫著挖河的人,不包括陳家莊子,等你爹真的有了實權,我就會練一些人,到時候幫你忙,相信你會合理安排的,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需要,編一些兒歌,還有兒童的舞蹈了,這是你的強項,我會去寫一些幼兒照顧的方法,我看了些關於這方面的書,還親身體驗過,我最無法忍受的事情就是看著一個小孩子生病不能治療,死在我面前。”
張寶一直都是非常喜歡小孩子的,可惜他沒有自己的孩子,只集在平時的時候對別人的孩子好一點。
王鵑也能理解張小寶這種性格,病態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執念讓張小寶成就了那麼大的事業,讓不少的孩子得到了好處,正如他們讓李詢產生思想矛盾的話一樣,人存在的本事就是矛盾的。
見張小寶這麼提了,王鵑就答應道:“我會去弄那個兒歌的,簡單,先把你那時說的寫下來,就是西風的話,然後再寫種太陽什麼的,你看怎麼樣?”
“好,種太陽好,這首兒童歌曲可以讓孩子在善良的心態下坑害別人。”張小寶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是坑害呢?”王鵑不解。
張小寶壓住了自己繼續笑下去的想法,說道:“這首歌流傳了百多年了,歌詞是什麼,大概的意思就是把太陽種出來,掛在南極和北冰洋,不分白天和晚上地照著,後果就是冰雪融化,海平面上升。
這麼說你懂了吧?那有多少個島國的人被淹?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嶺南道那邊還有河南道、淮南道、江南東道,全沒了,那些地方沒了沒什麼,人可以往內地轉移,但周圍的島子呢?他們往哪跑啊?”;
張小寶這麼一說,王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張小寶的國籍可以說是沒有國籍,他只有一個民族的思想,卻也回來騙過,王鵑不同,她受到教育就是那樣。想著種:”池目米就轉向了東邊。捂著嘴在那裡笑。
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小寶,明天李詢過來找咱們,去不去那邊造船塢的地方?”
“去也行,不去也行,你願意去,咱們就去看看,正好可以讓這邊的人做些事情,不能什麼時候都由我們來管?不去的話穩妥一些,有我們兩個在,就不用擔心出現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
張小寶原來是準備等著莊戶家的孩子長大了,然後幫著做事情,從小培養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現在他有點忙不過來了,屁大點事情也得他親自去了解。
張管家可以用一用,可莊子不能缺了張管家,不然母親就累了,宋靜功也可以用,但宋靜功在那邊管著小羅水的碼頭呢,已經不簡單了。
再有就是二牛,人伶俐,安排些事情都能幹好,他現在負責與河南道那邊聯絡,也就是山東,不可能抽調出來把心思放到別的事情上,石榴、櫻桃小紅也都不錯,可惜,是女的,不是武媚孃的時代了,太平公主都掛了,她們只能在家做點事情。
此時最好用的就是兩個人,徐四和夥計張良,張良會被調到京城當主管,徐四現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一切事情由二狗管著。
“就是徐四了,我們去那邊玩一玩,讓徐四多管點事情,看看他能否適應,三個事情,水雲間那些酒樓,河道後面的收尾,還有就是張王兩家莊子的迴廊佈置,做好了以後可以獨擋一面,做不好就繼續聽話地跟著安排吧。”
張小寶對王鵑提起了徐四這個人,準備考驗一下他。
王鵑不擔心徐弄砸了,她對張小寶信任,相信面對這種經濟上的事情,張小寶處理起來非常容易,讓徐四去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