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再看看周圍那青綠的田地,也會消掉火氣,跟著露出會心地一笑。
能住在這裡,沒事兒過來看看的話,那一定能多活上幾年,偶爾在拿個鋤頭鋤鋤草,田園風光。不過如此,回頭看看水雲間那每個修建的都不一樣的酒樓,感慨道:
“果然好啊,莊上的莊戶是真的享福,一面是天,一面是山,一面是水,還有田,這便是那別人一直說的,山在一旁水中央的景色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過了小橋又往前去時,還不時地回頭,留戀地看上那麼一眼。
小船又走了一個時辰,到了下午,太陽正毒的一刻,眾人終於是準備回到船艙當中小睡一會兒了,就在這時,後面追上來一艘船,度那叫一個,船身狹窄,一會兒的工夫就貼到了這艘船上。
小船低一點,上面站著的人也同樣要矮一些,對著這艘船上的人說道:“諸位可是從涇水河上過來的?可是那邊船行的人?我是張家五星雜事,為主家帶來一封信。”
說著話,這人從袖當中拿出了一封塗著火漆的信,伸手向上遞,眾人愣了一下,同時也感覺到冷汗滲了出來,以為張家的人知道是他們在背後搞的事兒,過來警告。
守著船的人,警惕地看著下面張家的人,沒有命令,他也不去接信,還是那個郭刃性格與別人不一樣,大聲說道:“怕什麼,接過來就走了。”;
守船的人這小心地把信接到手中,張家的人又說道:“主家老爺吩咐,那裡的事情若是諸位覺得可行,就到前面的臨水第一家中住上兩天,自然會有人過去找諸位商量細節,祝各位一路暢通,告辭。”
來人說完話,對著戈船的人使了個眼色小船一漿掉頭,再雙槳擺動,只幾下工夫,順流著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遠去。
郭刃拿過那封信,仔細地看看外面,外面一個字也沒有,只畫了一株稻苗,再看看小船來的方向,此時已經沒有了影,想了下,用解刀把信拆開,掃了兩眼,往米凡的身前一送。
“未同兄,說說裡面等了什麼?”
“看不懂就早點拿過來,還在那裡裝模作樣。”米凡拿過信,說了句,開始仔細地看起來,看了兩行,這鬆了口氣,並不是張家警告他們別來搗亂的事情,而是提出了一個讓他們配合船塢造大船,到時一同走海路。
信上的字不多,只是說了一個大概,卻讓人明白其中蘊涵的商機,落款的地方寫著張忠的名字,還有一個私印的章,以及一株稻苗。
“是這樣的,張家想要”米凡自己看過了,對著還在那裡等著知道信中寫什麼的人把信的內容說了出來。
一個商家馬上就說道:“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咱們那邊也有船塢,建了那麼多年了,想造大船容易一些,到時候賺多的錢,張家的賺錢本卓我還是信得過的。”
他這一說,郭刃卻不願意了“什麼不錯,我覺得不能與他們一起,他們那船塢剛剛出來,裡面造船的人,還有不會做活的,分明是他們覺得自己造大船有些吃力,想讓我們幫著他們造。
聽聽剛不同兄說的話,讓我們的船塢派幾個人過去,指點他們造船,我們這邊也跟著造,指點他們造船是他們想的事情,到時候三個工坊都是他們的,咱們就是把貨運了回來也不好賣,不幹,誰願意幹誰自己去和他們說
他說完,旁邊也有人覺得是如此,贊成他的意見說道:“確實是這樣,雖說他們寫了,到時候會寫個文契,把那三個工坊分我們一部分,賺錢到時候按照商量好的去分。
可萬一他們再建幾個工坊的話,把自己的貨物運到那邊的工坊,我們的貨物運到和起來的工坊時,豈不是我們的貨讓他們賺了錢,他們的貨全是他們自己賺了?”
“對呀,就是這樣,他們信不過,要說走海路,造船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