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酒樓等地方給出的憑證做比較,數目對上了才可以,而且這個公關費也同樣有個限制,按照酒摟的規模和所處的位置來算。
所需要公關的人的名字在賬目上同樣要寫出來,如果兩個地方或者是幾個地方的掌櫃敢相互之間幫忙欺騙這個公關費,那就期待著別被查出來吧,任何一個地方都有一個掌櫃的和一個專門的賬房,只要有人發現了這其中的事情,那麼會直接獎勵雙倍的錢。
也就是說,公關費能夠貪墨五十貫錢,那麼舉報的人一旦舉報,並且查出來確實是這樣,那就能夠得到一百貫錢的獎勵,連夥計和廚子都算在內,而且這個規矩不僅僅是用在了公關費上面,平時的採買也是一樣。…;
如此一來,讓這些個人平時都非常小心,不敢去貪墨,不然身邊的人就可能會舉報,想要拿錢收買,那貪的錢都拿出來也不夠啊。
宋靜功屬於是最自由的人,他開的工錢也是最多的,而且一些個買賣中還有他的股份,他想貪的話非常容易,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去貪,那錢貪的話累不說,費勁貪了點,還要冒很大的風險。
他怕張小寶,怕的要死,同時也感激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對他的信任已經是無以復加了,真要是再做出對不起張王兩家的事情,那還算是個人嗎?故此,宋靜功從來不把這種待遇用在別人的身上,哪怕是平時關係再好的朋友,他請人家吃飯,也會自己花錢,只有自己享受的時候才用這樣的權利。
泡了一回澡,又吃過飯的宋靜功,正想休息一下,準備跟著旅遊團的隊伍繼續向著小羅水那邊去的時候,身邊負責傳遞訊息的人匆匆趕了過來,對著他說道:
“宋公子,剛剛得到了一個訊息,黃河船行那邊要攔下我們這次過來的船,說是船上有他們船行丟的東西,要檢查一下,結果被我們那船上的人用武力震懾住了,衝了過來,派了快馬到這邊報信。”
“黃河船行?他們的貨物怎麼可能放在了我們的船上,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宋靜功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皺起了眉頭,平時和黃河船行沒有什麼接觸,雖然當初找過他們要合作,可他們拒絕了。
那現在是什麼意思?檢查貨物?難道是想要用便宜的價錢把那些個從陸州帶過來的貨物強買走?
宋靜功這下琢磨不出來了,用手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把自己放在黃河船行的角度上去想,如果自己是黃河船行的人,那麼如此做是為了什麼呢?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船隊的後面是什麼人?還是背後有其他的靠山在支撐著?
上船檢查?莫非是要查船的構造?這個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尤其是三角帆的船,這個可是隻有張王兩家,還有李珣能夠用的東西,別人根本就不準去用。
一時想不明白的宋靜功對著來人問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訊息沒有?”
“有,還有就是黃河船行也弄了不少的大船,聽人說有二十艘,正在這邊購買一些個東西呢,他們買的東西非常奇怪,竟然是這邊的一些個皮毛的邊角料,還有一些個書籍也買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來人又繼續地說了起來。
宋靜功愣了一下,接著就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明白了,把咱們這邊的皮毛的邊角料也賣給他們,等等,不要先賣,先收購,要花大的價錢來收購,把價格抬上來,他們那麼多的船,一時半會的也收不到足夠的數量,咱們幫他們一把。
恩,就這樣,把訊息放出去,就說小羅水大量收購皮毛的邊角料,價錢高,然後把我們剩下的那些個邊角料想辦法轉出去,找一個和我們沒什麼關係的人,讓他賣給黃河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