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什麼病菌進到了韭菜裡面,也灑點石灰水,割了這一茬就用東西擋起來,不讓見光。”
王鵑還指望著韭菜能一茬茬的長出來呢,擋上了可以吃韭黃,與蒜苗一樣,王鵑都喜歡吃,說著話,拿了兩個韭菜鐮子,一人一個,拉著張小寶跑到外面去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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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同樣不好的還有柳紹卿,他處在了無盡的悔恨當中,怎麼就鬼迷心竅地寫了字據。寫的時候為什麼不仔細想想,都是想著離開的事情鬧的,以為被人發現了。
二百罈子的蝦醬,上哪裡弄去,昨天晚上派出去的人回來說了個事情,張家也在讓人捕蝦,看情形是張家想要做蝦醬,順便過來坑自己一把。
罈子高價買來了,還要去買鹽,要不然的話,安排人去煮海水,像那邊鹽場一樣曬鹽是不行了,換成以前,想要多少鹽沒有?張忠一來,直接就把鹽給控制住了,本州百姓吃鹽直接按月給。
除了吃的再想多要,就得花錢買了,否則自己找海水煮,這個不管,只要別去鹽場煮就行。
“來人啊。”柳紹卿終於是決定自己煮鹽了,分出去些人手。把鹽煮出來,能省一點是一點。
有人早就在門外等著招呼,聽到柳紹卿喊,連忙跑進來,腳步非常的輕,怕惹到老爺不高興,讓老爺把火氣發到自己的身上。
“捕蝦的事情做得如何了?再分點人手出去煮鹽。”柳紹卿現在看誰都不順眼,坐在那裡抬頭看了看進來的下人說道。
下人極力地讓自己不那麼害怕,回道:“老爺,捕蝦的人還在做著,木排不敢往遠了去,並沒有捕到太多的蝦,估計能做上五罈子了,按這麼算,有個二十來天,他們更熟了後,便能把二百罈子的蝦捕夠。
老爺您可以放心,主要是那三家的下人,幹活的時候不賣力,小的一會兒就去讓人煮鹽,老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放心?我放什麼心?二十天?那剩下的十天還能做出來蝦醬?不賣力是不是?好,讓人快點過去,今天中午的飯不給他們吃了,捕蝦,只要晚上之前,哪個人捕到了夠做一罈子蝦醬的蝦,那就有飯吃。”…;
柳紹卿大喊著說道,手上的茶碗已經舉了起來。準備摔下去,結果停在了空中,終究是沒捨得,這樣的碗一個要五、六文錢呢,不能再浪費了。
看了眼站在那裡害怕的下人,揮了揮手“下去吧,就按我說的做。”
“是,老爺,小的走了。”下人如蒙大赦,答應了一聲趕緊離開,出了門這才撥出口氣,嚇壞了。
柳紹卿是生氣,生張忠的氣,生自己的氣,也生其他三個人的氣,張忠就不用說了,自己這邊竟然沒有防備,曹和睿三個人關鍵的時候只拿出了那麼點錢,看樣子是想置身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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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和睿心情還算可以,坐在家中,也不想著四個人在聚集於一起了,主要是不好面對柳紹卿,畢竟這次的事情。自己等人退縮了,不打算跟著一起賠嘗,多虧了沒有一同寫字據。
天邊的彩虹從窗戶處就能看到,非常漂亮,聽說能夠找到彩虹的頭,就能到天上,卻從來沒有人找到過,或許找到的人已經不在凡塵了。
“老爺,老爺,外面來了一個張家的管事,說是要和老爺您談個買賣。”曹和睿苦中尋樂的時候。下人快步地走進來,對其報告道。
曹和睿登時就是一哆嗦,看著進來的下人問道:“是不是來了一個二星的雜事?”
他被柳紹卿的事情嚇怕了,對於找過來的人抱著萬分的警惕,下人微微搖下頭回道:“不是二星的雜事,是五星的,老爺,是不是不見?讓他快走?”
“嗯……讓他進來吧,看看他又要幹什麼?我這次可不會上當了。”曹和睿猶豫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