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小小公子用,這次陪我把房子下面的東西搬過來,千萬小心,別弄壞了,不然上了岸房子就走不了,小小娘子該不高興了。”
這人又說了一句,看看卸空的船,拉著漁民一同回去,這一次是運的大軲轆,動平衡的水銀裝置沒帶來,這裡的路不好走,帶了也用不上,何況船上的顛簸都適應了,也不差路上這點。
很快,小貝等人的大房子就擱淺了,一幫小傢伙們直接跳進水中,遊在旁邊給換房子換軲轆的人加油。
比看人小,水性可不差,一個個穿著游泳衣,踩水的時候露出了多半截的胸口,絲毫不怕浪一層層推來,讓漁民們又見識了一次這個新官員家中的神奇。
“快換,加油,哎呀,怎麼不動了,卡住啦?我下去看看。”小貝一邊喊一邊揮舞著小拳頭,見游下去給換軲轆的人抬著軲轆又浮了上來,頭一低,小貝就扎進了水中。
剛才那個問話的人又問了。
“這就是小小娘子?她也在海邊住著?水性也太好了吧?不少字”
“恩,在海邊出生的,從小就能在水上漂著,小公子和小娘子說游泳對身體好。”張王兩家的下人絲毫不覺得驚奇,早就習慣了。…;
“哎呀,這要是我家那娃子能這樣就好了,今年五歲,踩水只能露出個腦袋,死笨死笨的。”
這個漁民羨慕地說到,其實他更羨慕的是人家的娃子長的好看,見了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能有的。
眾人忙了小半天,僅僅是卸下來兩船的貨物,還有其他船上的沒卸完,這一部分就要先走了,到州府去提前安置,等著後面的一點點運來。
這也是為什麼張小寶和王鵑給漁民那麼高的‘工錢’的原因,估計都運好,最少也要耽誤他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期間,兩個人還要想辦法多給漁民們一些糧食,畢竟他們還有家人等著打漁賺錢來養。
“油也要給點,他們估計平時吃不到什麼油,鹽就不用了,想吃自己可以煮。”看著先頭的隊伍整理好,王鵑坐在車上對張小寶提了一句。
“恩,也給他們點米酒,還有調料,讓他們回去做魚吃,這一次就是我們打通這裡民情的突破口,哪怕付出多點,只要讓其他的人看到了,就可以取得一定的成果。”
張小寶最擔心的就是和當地人相處的問題,這邊的人可不是後來從山東那邊甚至是河南河北過來的人,非常不好說話,朝廷那邊是基本上不派人過來當官,只在當地找個官員,尤其是都督府,也是一遷再遷,越遷離著河北那邊越近,還不是因為不好治理。
不說這個時代的地方排他性,就是自己那個時候,看看雲南那邊的縣中,一般都是本地人,外來的人過去根本就指揮不動啊。
王鵑也知道這個官不好當,本來人口就少,再調動不起來,有一萬個好主意也只能乾瞪眼,這才是真正有挑戰的位置。
又問道:“小寶,你說這次交接的話,會不會出什麼問題,比如對方明明貪汙了很多,卻不拿出來,我們總不能把他們抓起來然後押送的京城吧?不少字我估計他們貪的錢都不夠這次路費的,窮地方。”
張小寶對此也是深有同感“確實,還有讓人跟他們漁民打聽到了,這裡的官員竟然窮的剝削起漁民來了,過來要點貝類和魚乾,當官當成這樣也夠悲哀的,算啦,到地方就直接交接,也不查了,大不了咱們自己補上那個窟窿,沒多錢。”
兩個人商議著,隊伍開始逐漸加速,速度剛剛上來,又慢了,前面的路上全是丘陵,根本就沒有什麼正常的路可走,從這海邊到積利州的州府,直線距離也就是七八十里地,快馬的話,用不上一個時辰就能跑到。
但這樣的地形,再快的馬也不行,沒有路,走在那讓人覺得隨時都能掉下去的山路上,小貝等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