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烈酒被李掌櫃噴到了武風的臉上,這才把武風給弄清醒過來。
“三管事,請隨我來,錢莊中已沒有一百五十萬貫錢財,需要到他處拿。”李掌櫃又說了一下。
武風被嚇的魂都快沒了,一聽錢莊拿不出那麼多的錢財,感覺不到絲毫的喜悅,想了想說道:“若是沒有那些,不取也罷。”
“那怎麼成?不取錢莊可就收不到管理的手續費了,何況三管事已提前預約,請吧,張家小公子為此事可沒少忙碌,抽調了這邊的水雲間和海雲間的錢,還從近處運了幾十萬貫,並與當地參與入股的人又協商之後,才給三管事湊齊一百五十萬貫,哦,是一百九十萬貫。”
李掌櫃的伸手來扶武風,武風就這樣被李掌櫃的給送到了水雲間。
看著那如山的錢財,武風知道自己不可能給運走,運輸費比保管的手續費多出幾十倍呢,只好又再次存到錢莊,一進一出,手續費就沒少花,更主要的是他暴露了,不知道娘娘在宮中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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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的李隆基此時已經知道了,生氣中,三天沒有去看武惠妃,當然也沒有收拾武惠妃,今天跑到了王皇后這邊喝悶酒。
王皇后正在給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做衣服,雖說張小寶和王鵑那邊不缺衣服,可對於當孃的人來說,別人做的總不如自己做的好。
見皇上來了,一邊安排人備酒菜,一邊過來侍侯,看著皇上的臉色有些不好,關切地問道:“陛下,可是朝中又有為難的事情?”
“朝中能有何事?如今國庫充盈,是錢莊出了事兒。”李隆基只見過新出生的兒子和女兒一面,此時來到王皇后這邊,想到當初見面時一對兒小傢伙看到自己笑的情形,心情又好了許多。
“陛下,難不成是小寶闖禍了?”王皇后其實早就知道怎麼回事兒,換成以前的她就直接說出來了,如今學聰明瞭。
李隆基擺擺手“小寶能闖什麼禍?有他在,錢莊無憂矣,還不是惠妃,她竟然在背後動手,讓人於京城存大筆錢財,又跑到最遠的有錢莊的蘇州去取,這叫擠兌。”…;
“陛下,或許惠妃妹妹有正經的用處,未必是那樣,若是真想跑到最遠的地方,劍南道豈不是更好?”
王皇后開解道。
“哼~!她有什麼用途?劍南道不去是因為小寶和鵑鵑在那邊闖下來的威名,還有張王兩家的不少買賣,並且道路難行,不然她還真能去劍南道。”
李隆基心裡明鏡似的,又如何不清楚武惠妃對張小寶和王鵑動手的理由。
這時宮女已經把酒菜擺了上來,王皇后一面給皇上倒酒,一面說道:“陛下不用憂心,有小寶在,想來錢莊也出不了事情。”
“自然,小寶前些日子就寫信給力士,言京城存錢增長不正常,便早早做了安排,若是換個人呢?又該如何?誰都有小寶那個本事不成?”
李隆基一想到高力士當初拿的信就不得不佩服張家的高人,教出來的小寶竟然能夠從京城這邊的存款增長看出苗頭,這本事可非比尋常。
王皇后給皇上夾了一塊拍黃瓜壓酒,也陪著喝了一小盅,繼續勸道:“陛下,惠妃妹妹這樣做也好。”
“好在何處?”李隆基本以為王皇后能添油加醋,沒想到竟然還幫著武惠妃說起好話來了,疑惑地問道。
“陛下該這般想,此番是惠妃妹妹考驗大唐錢莊,小寶應對得當,哪怕到時真的控制不住,惠妃妹妹也會把取出來的錢重新存上給錢莊用,總不會壞了陛下的事情,這點妾身可保證。
有這一次,陛下心中定然安穩,小寶在處理異地惡意存取的手段上做的不錯,總比其他人或者是懷有不好心思的國家動手強,正好也讓參加培訓的人有一個直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