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地方先把壞官抓住,然後吾之善民損失什麼就補償什麼,只多不少,錢不夠就從宮中出,有一人安排不好,朕就一天不見葷腥’。”
xiǎo貝被這陣勢嚇到了,一邊心疼地去扶,一邊瞎說。
幾乎所有的百姓都不知道xiǎo貝在撒謊,只有跟著出來的王維清楚,國家有得是錢,xiǎo貝是謊話連篇,但他又不敢揭穿,否則被xiǎo貝惦記上,後果是很嚴重的。
從火車站mō黑兒趕來的張xiǎo寶和王鵑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論才華,xiǎo遠比xiǎo貝厲害多了。”王鵑誇了自己弟弟一句。
“你說的才華只單獨拿出來的文采吧?與能力不能相等。”張xiǎo寶不承認妹妹比不過王鵑的弟弟。
“文采,有時候也是一種能力。”
“是呀,所以xiǎo遠適合做秘書,xiǎo貝不當領導會屈才。”
“切,當官的真虛偽。”
“對,這話我承認,尤其是仗著自己家有關係,進到特別事件緊急應對部mén第二個處級配置的地方工作的官。”
“我那也幹過實事。”
“我沒說你,我說我妹妹呢,xiǎo貝這個不懂得辦實事的孩子抓人抓的到是tǐng準,月亮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她腦袋上面有個圈,銀白sè的。”
“那絕對不是你妹妹,你頭上是角,墨黑的。”
xiǎo貝還沒發現哥哥姐姐已經到來,並且在打嘴仗,正忙著去攙扶人,跟隨她的人也紛紛前去幫忙。
xiǎo貝很快進入到領導的角sè,只不過比張xiǎo寶和王鵑兩個人那時的領導更實在,扶起一個人就真切地對人家說‘放心,不管損失有多大,聖上都會給補償,一個jī蛋都不會少的,你家今年有地絕產了,就按照秋收時候旁邊地區最高畝產的數量來賠,你家母牛丟的時候要產崽兒了,就賠一頭xiǎo牛’。
xiǎo遠在旁邊聽著嚇到了,輕聲問xiǎo貝:“那要是我家受災之前是做買賣的,以前每月能賺一千貫,你賠不賠我?”
“賠,一萬貫我都賠你,我不僅僅賠你,我還能記住你。”xiǎo貝也xiǎo聲說著。;
“你威脅人幹啥?你要賠,就得公平。”
“憑什麼我就要公平?我又不是天平,這種事情沒法做到真正的補償到位,我要做的是,把縣中佔多數比例的人的財產賠出去,少數有錢的人就只給他們損失之前的。
家裡養了兩頭牛,一公一母,眼看要多一頭xiǎo牛,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一個村子,如果多出來兩頭耕牛,你知道那代表了什麼不?
可是,一個本來就很有錢的人,我賠償給他原來的錢就行了,他不會因為缺了一段時間的收入,以後吃的ròu少,穿的衣服差。
就像我們,我們努力聽話,努力學習,然後有獎勵,加起來錢不少了吧?那錢對我們有用麼?我們只是希望讓爺爺nǎinǎi、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高興,同時比和我們一樣大的人厲害。”
xiǎo貝這番話說的跟個大人差不多了,xiǎo遠想想,點頭:“有錢人是不在乎哈,而且他們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敢在乎。”
“這就是了,我都想好啦,我不只要賠,還要多賠,每個村子多賠四頭耕牛。”xiǎo貝伸出她那白白的xiǎo手,立起四根指頭在xiǎo遠面前晃。
“幹啥要多賠?”xiǎo遠也伸出四根指頭。
“你傻呀,平時不聽哥哥和姐姐說話?這叫政治意義,懂不?弘農今年受災了,皇上伯伯重視了,不能白重視啊,自然是皇上伯伯重視哪裡,哪裡就一定要厲害,哪怕這裡受了災,耕牛多了,明年地就好種了,這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