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造槍炮,還有的送到造船廠,鐵軌用的鋼材不能對付,從哪裡調集才好。
還有一點,線可以畫直,鐵軌卻不能那麼鋪,有的地方還有山,需要鑿山洞,有的地方要架橋,還需要大量的石頭,那麼炸石頭等等事情會死人的。
“小寶,就算是技術再先進,也無法杜絕修鐵路的時候死人,何況現在技術還比不上我們那時,差遠了,你打算用多少人命去填?”
王鵑不想大唐在需要人口,而又沒有戰爭的時刻大量減員。
張小寶提著筆,突然笑了,對王鵑說道:“我當然知道要死人,我也捨不得死我們大唐的人,我輩子也做不了世界的和平主義者,我的想法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我總不能白來一趟。”
“道友在哪裡?”王鵑想不到什麼地方可以出人。
“在日本,日本人有一個優點,肯幹,實幹,當初戰敗投降的時候,日本的女人也能挑起重擔,就像朝鮮的女人一樣,都是好人。”
張小寶伸手向東一指,就算是指到日本了。
“那你打算怎麼讓日本人過來?死他們我到是不心疼,他們卻不傻,傻子能弄出個期貨?”王鵑更加不解。
“小寶,鵑鵑,老頭子我來了,小寶,出來見見老頭子我。”張小寶還沒解釋如何讓日本人過來,外面便傳來了一個老頭的喊叫聲。
聽到動靜,張小寶與王鵑對視一眼,同時說道:“他咋來了?”
二人不敢耽擱,起身到門外去見畢構,發現畢構還是那麼硬朗,兩個人心中升起股自豪感,他們改變了畢構的生命時間。
“又長高了。”畢構也打量張小寶二人,臉上的笑容沒停過,左看看,右瞧瞧,怎麼也看不夠。
張小寶也跟著笑,與王鵑走過去,一左一右扶著畢構朝屋子裡去。
“畢爺爺,您咋來了?出來一次應該在京城待著,何苦跑到受災的地方遭罪。”張小寶扶著畢構進屋,安排坐好,王鵑拿來點心和茶水,放到小几上對畢構問著。
畢構趕路趕的急,還沒吃飯,先拿起塊糕點放進嘴裡,又吹著茶往下送,一塊糕點噎下去,舒服多了,方對王鵑說道:“我在三水縣呆膩味了,水雲間的也釣膩味了,這不,看身子骨還湊合,過來找你們釣魚來了。”
“您可別謙虛,您的身子怎能說湊合,年輕,又年輕了,再過一年您就是七十歲,畢爺爺,想釣魚得等等,壩剛剛堵上,水還渾著,魚都不來。”
張小寶在一旁邊跟著捧,並拿起個橘子給剝皮。
畢構也不客氣,張嘴要了一瓣橘子,笑容滿面地嚥下去,問道:“小寶,親自到這裡,總不會是簡單的管管災後重建吧?”
“就是這樣。”張小寶不承認還有別的想法。
“怎麼我估摸著鵑鵑還要練練蕃地的兵,你也想從日本弄點錢呢?莫非老頭子我想差了?”畢構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問。
他旁邊一直陪著的管家安排好保護的人,也進到屋子中聽,想看看張小寶是不是真如老爺說的一樣神奇。
張小寶嘿嘿一笑,對王鵑說道:“你看,我就說吧,咱不能瞞著畢爺爺,憑畢爺爺的本事,想瞞也瞞不住,你還不信。”
“別往我身上推,我瞞什麼了,不過咱們的畢爺爺確實厲害,一來便想到了我們的心思,造此看,我估計畢爺爺明年不是七十,是六十五。”
王鵑順著話說,又給畢構的茶杯續上水,笑問道:“畢爺爺漁具可帶了?”
“沒帶,等你們兩個主人給我準備,別的沒發現,我就發現你們是越來越能忽悠人了,你們不會只想到我都能想到的兩點吧,小寶,跟爺爺說說,還有什麼打算,不準藏私。”
畢構擺出副分田地,打土豪的做派,開始對張小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