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時,過程中,接觸到的事情多了,我那時發現,其實我的信仰就是一種不完全的複製一個院長爺爺。現在你踉我提起,我才琢磨過味來,我,是獨立的,但是,我有我的傳承,深藏在潛意識裡,更甚至是靈魂深處。”張小寶進行了一下自我的內心剖析,轉而又問王鵑:“你呢?”;
“我呀,說起這個我就生氣,我發現我的信仰似乎被你影響了,從調查你的那一刻開始,逐漸地被你改變,有一段時間,我幾乎無法定位正義是什麼。你看你做過的破事,亂七八糟的,讓我難受了好長時間,我原以為法律是正義,後來發現,有一種正義叫道德,當法律與道德衝突的時候,正義變得模糊了。當世人想用法律制裁你的時候,你卻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當世人想要用道德衝擊你的時候,你又是叢林法則的代表。最後我發現,你周旋在法律、道德、法則跟人性的邊緣,你什麼都是,又什麼都不是,一直到大唐,我才明白,不用非給你一個準確的定位,也不用給自己一個定位,因為我們都是自我。”王鵑說著話,不時還會笑著看張小寶一眼,偶爾那一眼暴翻著白眼的。
張小寶美美地點點頭:“我從未發現,原來我還可以如此偉大,謝謝。”
“不客氣,等你病好的,咱們再算賬。”王鵑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做計劃,做計劃,辦正事要緊,誒?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咱們讓軍民聯歡先搞幾個在京城小範圍的活動,讓大唐的將領們都去觀摩,然後提出意見和建議。咱家提供各種費用,幫他們完成物資上的需求,給他們創造一個商議的氛圍,要突出軍隊和百姓之間關係的主題,你看怎麼樣?”張小寶剛剛準備動的筆又停下來,向王鵑問道。
只不過他做了一個自然的習慣性動作,用空著的手在臉上一下一下點著。
王鵑對張小寶的提議開始還比較迷惑,看到張小寶的動作之後,懂了。
“你呀,一肚子壞說,聊聊天,你也能琢磨出來算計人的辦法,我真服你了,你活著累不累?將領你也要算計一下,你何必?”王鵑無奈搖頭。
張小寶放下手,反駁道:“怎麼叫算計,這叫教導,你身為主教官,要懂得時刻培養將領的本事,所謂的兵不厭詐,指的便是如此。”
“那好吧,你跟我說說,你用出了物資的‘美人計’想要幹什麼?”王鵑看著張小寶一本正經的樣子,氣笑了。
“你曉不曉得退避三舍是什麼意思?”張小寶問道。
“能不能不要用提問式的引導回答方法?不就是獲取更大的戰略空間麼。”王鵑不屑地說道。
“哦,你還真懂,那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呢?”張小寶又問。
“就是騙人唄,明著一套,揹著一套,繼續問。”王鵑配合著。
“孫子兵法中,有一篇叫謀攻,裡面說過……”
“說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直接告訴你答案,你是不是要問這個?”王鵑反問道。
“對頭,你真聰明,我現在實在是忙不過來了,過幾天要武舉,我想拖延下,獲取更多的戰略時間,準確地說是用錢財,換時間,給我留出一個集結兵力和偵察的時間,我還沒準備好,不能打閃電戰。”張小寶露出自己十分無辜的樣子,那意思他沒有騙人,都是按兵法來進行的。
王鵑恍然:“對,你一說我才發現,咱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說的對,我想想啊。”
考慮了一小會兒,王鵑露出笑容:“咱們可以展開軍中大討論,誰說軍隊只能衝鋒陷陣,也要有一定的文化才行,一會兒找李隆基提議,讓他先弄一個筆試,不考兵法,和戰陣,只考論軍民關係。以我去在吐蕃打仗時的翼州後勤營為例子,進行論述,作為武舉的一部分,這樣夠將軍們為難一陣了,你快點去打探情報,至於我的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