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們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好看,我頭一次發現,球,還可以這樣踢,所以我有時間就想哥哥踢球的動作。
後來哥哥講陣形的時候,我也在旁邊努力記,我發現,蹴鞠場上需要整體的配合,哪怕一個隊伍並不是很厲害,沒有突出的人,配合好了,一樣能踢贏。
然後哥哥又提出了一個‘王者’概念,我又發現了,在配合打好的情況下,球隊還需要一個靈魂人物,他必須有在逆境中挽狂瀾的本事。
我一直在想,誰是球隊的靈魂,屬於哪個位置,想不明白,雖然六號踢的很好,但我知道,他不是,當我哥哥站在中腰的時候我才知道……。”
“中場是靈魂?”王鵑問道。
兩個人說話時候的聲音很輕,卻依舊透過話筒傳到了整個賽場,比賽都停了,觀眾們也來了興趣,仔細地聽著。
張芳搖搖頭:“不是,因為我知道哥哥可以踢任何一個位置,哪怕是守員,我相信哥哥也能用他jīng彩的撲球帶動整個隊伍。
剛才哥哥組織進攻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球隊中真正的靈魂是每一個位置,只要你表現得出哪怕你作為指揮人員站在場外,也能給隊伍強大的信心。
我想說,做好我們自己的位置,比如小貝,她做的位置就很好,還有小遠、小海他們幾個,我也一樣,只要做的好,一樣是隊伍的靈魂。
所以,當哥哥教球的時候,我在尋找自己的位置,我尋找了很長時間了其實,今天我終於明白,我就是張芳,我的位置就在巡查使九人當中。”
王鵑輕輕地拍起了手掌,瞬間,觀眾席和場上也同時傳來了掌聲。
無數跟著李隆基過來的官員們看向場內的張小寶和張芳身旁的王鵑,心中人不住感嘆。
他們兩個怎麼教才能把弟弟妹妹教得既有孩子的童貞,又有不比大人差太多的思維,本是對立的事情,如何統一起來的呢?
王鵑順著話題說道:“因此,我們大唐沒一個人都很重要,無論是仕農工商,還是軍人,只要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樣能成為大唐的靈魂。
西市的賣湯餅的純羊湯餅連鎖小店,賺的錢並不比得意居少,去年萬年縣的種地大王,司農寺也要上請教,光是備的禮就uā掉三百貫。
還有京城掃街的許大娘,為了能讓她的兒子跟她用一個掃帚,她就發明了伸縮柄的掃帚,工部獎了她家一套院子,她兒子又把裝垃圾的車旁邊連線了一個可以回翻的畚箕,也被工部學去用來給鍋爐添煤,同樣的到了不少的獎勵。
每一個行業只要做好了本職,都能出成績,當然,關鍵處在於相關的人和官員注意到,但注意不到的官員,也說明他們沒有把握好自己的位置。”
王鵑把張芳的話引申出來之後,如數家珍地說出了兩個平常的小事情,再一次贏得了觀眾的掌聲。
/》因為這種事情不是瞎編就行,平時得去了解,說明張小寶和王鵑一直關心著每一樣小事兒。
李隆基也來了興致,同樣向旁邊招手,要來一個話筒,說道:“朕,想法與同,正如朱雀街旁的‘幾度成衣行’,所制之衣,分裡中外三層,其裡與外俱可拆下清洗,故生意興隆。
又如繪圖於動物園的畫匠,先繪牲畜形,留存空白處,待與遊人填,再是吹糖人,已往,捏人者己吹,買者並不去食,因嫌其氣濁。
東市,朕知一獨眼吹糖者,常備竹管,使買者自吹,一人一管,逐換之,遂買者無數,或成型不易,然,買者自欣然,即便吹破糖人,也以為樂。”;
‘譁~’掌聲更盛,觀眾們覺得uā錢來看這場比賽太合算了,不僅僅看到了jīng彩的比賽,聽到了讓人jī動的解說,更見識到了張小寶、王鵑還有皇上這種平時可望而不可即的人,隨口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