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我們都在紅塵中啊。”
“小寶,你說人為什麼要會哭呢?”李隆基突然問道。
“估計是為了更好的笑吧。”張小寶給出了答案。
“朕明白了,再問你人為什麼會笑,你該說為了以後的哭,對吧?”李隆基無奈地說著。
“陛下聖明。”張小寶一臉認真地捧了把皇上。
李隆基不願意再搭理騙人的張小寶,抱著小紅說去給她弄粥喝,便溜達著走了。
王鵑這時湊過來,對張小寶說道:“你怎不跟他說人哭是因為要發洩情感。”…;
“發洩情感是作用,而不是根源,我上哪知道去?我們接觸到的知識還解釋不清楚,就好像問人類的起源和宇宙咋出來的一樣,我要是能解釋出來我就成神了,阿彌陀佛,安拉。”
張小寶在身前比畫了一個十字。
“你已經把神踩在腳下了,你比神厲害,走,回家,小貝他們還睡著呢,得讓人抬回去了,咱們回去也先眯會兒。”
王鵑用手搓搓臉,朝停放車的地方走去。
張小寶邁步跟上,還專門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兒,疑惑道:“莫非神存在於二維空間?我踩我的影子。”
“影子是踩不到的,永遠浮在表面,只要有光,你快點走,看鞋底能看出科學來?防滑紋路的?”王鵑催促道。
“好吧,這正說明了神在影子裡,因為神說要有光,沒有神的世界真可憐,他們沒有影子。”張小寶追了上去。
過年的日子匆忙又讓人疲憊,見誰都笑,笑多了也是負擔,管事們不停地安排著禮單,給這家送個電暖氣,給另一家送電風扇,給晚上打更的王大爺送倆手電筒。
給老誰家的小誰送個電燈泡方便學習,結果發現人家沒有電線接入,又連忙架的杆,贈送塊電錶,於是人家開始交電費了,技術還不夠的電錶時快時慢的很折磨人。
除了送禮,還有收禮,戶部尚書王大人府上送來一支毛筆,沒有墨水,不知道啥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還是‘牢記在心’都說的通。
“真小氣,還戶部尚書呢,毛筆這是啥毛呀?咋看咋像豬毛,刷門漆正合適,回頭給咱妹妹小珠吧,她也該接觸下油畫了。”張小寶摸了摸筆的毛,歪歪嘴說道。
“瞎說什麼,這是人家孫子的胎毛筆,還是咱們的鋪子給做的,一共六支,人家送來一支。”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
張小寶詫異起來:“他家小孩子生了?真快。”
“早產的,剖腹,在醫學院做的,根本沒到醫院,要不怎麼說當大官好呢,副院長親自操刀,母子平安,要是換成以前,孩子必死無疑,頭胎就是闖鬼門關,你給人家回什麼禮?”
王鵑給張小寶講起人家孩子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感慨官員特權,還是在誇讚自己家成立醫學院的功勞。
張小寶這下明白王晙的意思了,沒有張王兩家就沒有醫學院,沒有醫學院就沒有孩子的命,所以送支胎毛筆過來,這個人情認了。
“功德太大了,醫學院救過多少人了?看來不能繼續讓妹妹畫油畫了,畫水粉畫吧,筆弄上水粉比沾了油漆好清洗,照咱倆兒的模樣畫對兒天使,後面長翅膀,頭上戴光圈,手裡拿棍兒的那種,誰不服就狠狠敲他腦袋,砸出滿天星星。
咱們回贈蜂王漿給他們吧,世界上最好的蜂王漿,產自十萬大山,為了讓蜜蜂有更多的選擇,咱們在陸州可沒少種植從其他地方移過去的花,雖然有部分水土不服死掉了。”
張小寶決定給人家的孩子和母親吃點好東西。
王鵑聽到張小寶的話,嘆息一聲,問道:“世界上最好的蜂蜜在哪?你知道土耳其和葉門嗎?”
“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葉門省和土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