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前,哪會不起反應。
“你……你是冷副宗主家裡的?怎麼跑到我的房裡?”馮斌嚥了下口水,艱難地說。
“沒想到宗主還記得奴婢這個苦命人。”杜月琴起身坐起,胸前的高聳一陣晃動,看得他兩眼發直,又覺這樣不妥,就強忍著移開視線,瞅向別處。
忽然身體一僵,感到一具溫熱的嬌軀貼了過來,纖美的柔荑摟住他的脖子,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扭頭一看,正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好像會勾人似的,使人沉迷其中。
不行,冷秋屍骨未寒,自己如果做出這種事,就是豬狗不容的行徑。馮斌驟然驚醒,一把推開她說:“弟妹,你這是做什麼?讓外人知道多不好。”
杜月琴一下子倒在地上,啜泣道:“自從我嫁給冷秋以後,一天好日子沒過,他性格懦弱,根本不像個男人,哪像宗主這般英雄氣概,威武不凡,他這一死,奴婢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在這以實力為尊的修真界可怎麼生存,奴婢願以殘花敗柳之軀自薦枕蓆,還望宗主不要嫌棄。”
他見狀憐意大生,攙起女子說道:“冷兄弟剛被人所害,我便與你苟合,要是讓外人知道,我還有何面目做這道衍宗主,你還是趕快……”
話還沒說完,嘴已被堵上,一隻靈巧的舌尖探入口中,馮斌心火大熾,哪還能把持的住,揮袖熄滅燭火,抱著佳人向床上走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中計
窗外夜色如濃重化不開的墨汁漆黑一片,房內卻是春色無邊。突然,燭火亮起,馮斌光著身子坐起,不斷往身上抓撓:“癢,好癢!我身上這是怎麼了?”
藉著火光一看,身上密佈著紅色的小點,撓過的地方盡是一條條血痕,場景觸目驚心。他只感到體內有千萬條蟲子在蠕動,奇癢難耐,只好使勁用手抓,越抓越癢,越癢就更想抓撓,轉眼功夫,已是一片血R模糊。
馮斌喘著粗氣,雙眸血紅慘叫著,好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哈哈哈!”杜月琴發出夜嫋般的Y森叫聲,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感,更多的是一種心靈的解脫。她扭著曼妙的身姿走下床,也不管妙相畢露,臉上沒有絲毫羞澀,而是挑逗似的說道:“你看我美嗎?就讓你多看幾眼,不然以後想看就看不到了。”
馮斌哪有心思想這些,身體一塊塊的血R被撕掉,宛若一個喪失理智的血人,沒有一點疼痛感,也許只有這樣奇癢才會減輕。
“賤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來時我就感到事有蹊蹺,但提防到最後,還是上了你的當,這究竟是為什麼?”斯歇底裡的咆哮聲,發洩著他此刻心中的憤怒。
“為什麼?這就要問你自己,我大哥死後,冷秋求你帶人報仇,你推三阻四,不肯幫忙不說,還跟我們劃清界線,我且問你,他做副宗主這麼多年,為宗門出生入死,可曾有過怨言?又得到過什麼?你作為一等宗門宗主,做事瞻前顧後,居然為了跟別的宗門交好,而不顧同門之誼,你這種無情無意之人,就不配做宗主,更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杜月琴想到兒時父母雙亡,兄妹倆相依為命,兄長杜雲鶴將她帶大,又給她找了一個好丈夫,心裡就一陣絞痛。
“我這是不想拿弟子的性命當兒戲,道衍宗又不是哪一個人的,不能因為你個人的事而影響大局。”
“話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那這次去奉先郡,你們去了那麼多人,為什麼只有我丈夫死了?別告訴我這是個意外。”
馮斌一時語塞,實話說,冷秋的死的確出乎意料,在那一瞬間,他已經感到葉天的殺意,卻只說了一句劍下留情,而沒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上前救人,要說沒有私心作怪,恐怕自己都不相信。
“沒話說了吧!你就是想故意害死他,這樣就沒人和你爭權奪勢了,我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