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翻書還快,以後凡事要多留個心眼才行。
“諸位,據探聽訊息的弟子彙報,在西蒼國的炎陽關集結了大量的魔修,至於裡面的具體情況如何,有多少人?對方的首領是何人?咱們是一概不知,我曾用天眼之術窺視,無奈那邊充斥著血雲,根本不起作用,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想命一位高手前去打探清楚,不知哪位願意前往?”
眾人聽聞沉默起來,魔宗既然屯兵在邊界,說明正準備醞釀進攻,炎陽關如今肯定是藏龍臥虎,這個時候前去打探,不是找死嗎?他們都是門派的主心骨,命比任何人都寶貴,誰願意去冒這個險。
“我去!”天閒正想直接點名時,突然聽到這一句,精神一振,還有自願報名的,一定要好好表揚。循聲望去,卻是那個嶽掌門。不禁暗想,此人倒是忠心,可以作為心腹培養。於是就當眾大加讚揚一番。
嶽掌門神氣十足,小眼睛示威似的看了葉天一眼,說:“我們都知道葉宗主實力超群,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在下打個賭?”他和葉天鬥嘴接連吃癟,就想在其他方面扳回一局,接下這個危險的任務,一是為了向新盟主表忠心,二則是擠兌葉天挽回丟失的臉面。
若單純為了這些理由就去送死也不可能,畢竟他又不是傻子,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之所以如此,是有所依仗,那就是萬中無一的風系靈根。說他最適合做打探訊息的斥候一點都不為過,如果世俗界的軍隊裡有這麼一號人物,還不得當個寶供著,不管是盯梢刺探、還是刺殺對方將領,可以說無往而不利。
賭你乃乃個腿,葉天十分惱火,送死還想拉個墊背的,怎麼淨碰上這些小人。
天閒不由一陣頭大,這些人坐慣了高位,一個個桀驁不馴,不是易與之輩,想強行捏合到一起,難啊!
“沒種了吧!哼!”他昂首挺胸正要離去。就聽葉天追問:“怎麼個賭法?”
嶽掌門腳下一頓,露出J計得逞的笑意,說:“很簡單,我們兩人都去炎陽關,看誰先探到訊息回來,即為勝利,輸的人當著眾人的面磕頭,叫對方三聲爺爺。”
“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就這樣,打賭的兩人從幽燕關出發,開始了艱難的任務之旅。
嶽掌門隨手施了一個飛行術,如一縷輕煙飄去,比飛行靈器還快,他哈哈狂笑,骨碌碌的老鼠眼眯成了一條縫。
望著那道身影風馳電掣般從眼前消失,葉天心裡很不滋味。不禁自嘲道:“不就是變異靈根嗎?有什麼了不起,小爺還五系靈根呢!比你還變態,不過話說回來,還真得感謝昊真,如果當初不是得到他的傳承,自己的人生說不定是另一副樣子,或者是個獵戶,抑或是治病救人的大夫……
他搖晃著腦袋,從紛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繼續向西蒼趕去。
像刺探敵情這種事還是晚上比較保險,算算時辰,今晚是趕不到了。只能放在明晚行動,所以也就沒急著趕路。翌日傍晚,他才到達炎陽關,極目遠眺,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景象已然不在,上面血雲當空,城頭上充斥著若有若無的Y煞之氣。
戰爭最苦的是百姓,只有經歷過這一切,才能深刻體會其中的含義。
也不知道姓岳的得手了沒有?葉天邊想邊在附近找了個僻靜之處歇息。其實兩人這種比試很無聊,輸贏都不影響大局,只不過為了面子好看。之所以答應比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想看看魔宗的底牌,憑什麼能在一夜之間把攬月宗滅門。
入夜,涼風習習,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關隘上一片黑暗,只能瞧見大致輪廓。葉天不急不躁,直到三更時分,才換上夜行衣飛身掠上城牆,看守關隘的幾名魔宗弟子,正無精打采地靠在旮旯裡瞌睡,根本不會注意到黑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