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跪,被楊澤伸手扶住。
葉天瞧見二人互相傳音,也不知說些什麼,頓時意味索然,轉身離去。
“站住!”朱長老正在興奮之中,估摸著其他三位長老也快來到,就攔住他的去路。
“怎麼?我看在墨姑娘的份上,放你們一馬,別不識抬舉,她才剛走,你們違反命令,想過後果了嗎?”葉天見兩人拉開架勢,是要動手的節奏,就出言提醒道。
“呵呵!你還真把自己當人看。”朱長老笑的滿臉皺紋,冷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大小姐會和你做朋友,也不撒泡N照照,再說這裡沒有別人,把你殺掉,誰知道是我們乾的。”
“門主!我們來啦!”這時,空中飛來三位老者,落在地上,把葉天圍在中間,正是五毒門另外三位長老。
楊澤頓覺腰桿硬了幾分,朗聲說道:“四位長老與我一同佈下‘五毒陣’,把這愣小子給我幹掉。”
四人點頭應是,一拍腰間毒物袋,剎那間,毒物蜂擁而出。蠍子、蜈蚣、蟾蜍,各居一方,井然有序,毒峰遮天敝日,嗡嗡直叫。而楊澤放出的是毒蛇,落在專門留出來的空地,整齊劃一,隨著他的指揮,高昂的蛇身居然整齊舞動,歡快的跳起來,讓人拍手叫絕。
看到這些無處不在的毒物,葉天頭大如鬥,和人打鬥他倒不怕,一個凝丹中期,四個凝丹初期,真打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可這些毒物卻個個致命,稍不留神,沾上哪怕一點,就夠他喝一壺的。
自從有了毒蟲之後,解藥應運而生,針對毒性的不同,解藥也千差萬別,這些毒物本身毒性就強,再加上平時相互攻擊廝殺,優勝劣汰,留下的都是最強者,體內攜帶的不再是單一劇毒,而是數種毒相融合產生的混合之毒,根本沒辦法配出針對性的解毒丹藥。
“怎麼樣?是不是怕了?束手就擒吧!說不定本門主網開一面,留你個全屍。”楊澤以為徹底掌握主動,神情很是猖狂。
“想要我命的人很多,可惜最後他們全死了。”葉天不再客氣,低喝一聲“炙炎暴!”言出法隨,漫天火球飛出,宛若璀璨的煙火撒落空中。眼前這種陣勢,用群體法術最簡單有效,只要轟中就是一大片。
毒蜂最先中招,簌簌掉落,火球落在地上仍未熄滅,整齊趴在地上的毒物被燒的亂蹦亂跳,一時間五毒陣亂象紛呈,哪還有剛才氣焰滔天的兇勢。
“快收回陣法,這小子的火厲害,我的毒蜂就被燒死過一次。”朱長老猛然想起,上次的毒蜂就是毀在這招法術之下,立刻大聲提醒道。
四人一聽不敢逞強,收起了剩下的毒物,心裡卻在滴血。這一會功夫,就有五成葬身火海。
其中一位長老實在忍不住了,怒聲說道:“朱老頭,你怎麼不早說,害我們損失那麼大,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楊澤和另兩位長老臉色也不好看,心想,你既然事先知道,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這不是把大夥往火坑裡推嘛!
朱長老現在是有口難辯,瞧我這張爛嘴,說了還不如不說。人老了腦子也不管用,該不會是上次施展“血遁術”留下的後遺症吧!
葉天站在中間,沒有動作,心中暗自竊喜,狗咬狗一嘴毛,你們要是起了內訌,倒省的小爺出手。
楊澤平復了心情,瞪了一眼那位長老說:“此事也不能全怪朱長老,是這小子太狡猾,沒關係,就是不用毒物,咱們五個也能打贏他,亮傢伙!”
幾乎就在同時,從儲物袋S出五把窄細短刀,刀身浮現金屬的幽光,帶著濃重的淡綠,想必是浸了劇毒的緣故。
兵器懸在眼前,幾人膽氣立壯,掐起刀訣,橫削、劈砍,配合的極為默契。葉天劍走輕靈,身形飄忽不定,並不知圍殺過來的刀陣硬碰,就是偶爾碰上一次,也是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