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堂的人稀稀落落沒有幾人,葉天隨便點了幾個菜餚,要了一壺美酒,悠閒吃喝著。他小酌一杯,只覺酒香撲鼻,渾身舒暢,好酒!比之安遠城主家的“神仙醉”亦差不了多少。又連幹了幾杯,臉上慚慚變得通紅,目光也迷離起來。痛快!葉天不常飲酒,這次煉丹經歷諸多困難終有小成,心情興奮,一壺酒很快見底。
“王師兄,好久不見,你這段時間忙啥呢?”鄰桌有兩個弟子在相互打招呼。
“哦!是劉師弟啊!還不是為了一年一次的內門弟子大比,閉關提升修為,看能不能拿個好名次,聽說這次獎勵很豐富。”
“看來這次師兄是勢在必得啊!你去年排在十五名,這次很有希望。”
“哪裡,你過獎了,這內門弟子一千多人,想奪前十名難啊!劉師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宗內可曾有什麼新鮮事?”
“新鮮事,那可多了去了,最轟動的是宗主新收了個煉氣弟子,還有……”劉姓弟子說到此處謹慎地看了旁邊,小聲地說道:“還有前二天蔣霖那個笨蛋,讓曹顯派去的人打了,哎呀!那叫一個慘,聽說肋骨都斷了幾根,還宗主的大弟子,這下可把宗主的老臉都丟盡了。”
“什麼!竟有這事,這下宗主還不得火冒三丈。”
“誰說不是呢!可門下弟子間切磋,蔣霖技不如人,他作為宗主,如果幹涉了,還不落人話柄……。”話還在嘴裡含著,臉憋得通紅,一隻大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面,人已被提了起來。
“說?那個曹顯是什麼人?是誰打得蔣師兄?”葉天面色微醺,口中噴著酒氣問道。
“你……你……。”劉姓弟子從嗓子裡擠出兩個字,用手指著他,雙腳在空中亂蹬。“噢!”葉天這才恍然大悟,把人家脖子掐那麼緊,怎麼可能說出話來,剛才聽到師兄被打,一時激動,下手有些重了。
他急忙鬆開手掌,劉姓弟子彎下腰乾咳了幾聲,才緩過勁來。“你是什麼人?下手如此不知輕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莫名其妙被人鎖喉,心中很不痛快,沒發火已經不錯了。
“把這件事說清,告訴我那人的住處,這些靈石就是你的。”葉天手往桌了一拍,足有二十多塊靈石擺在那裡,靈氣隱現,誘人眼球。
“這……。”劉姓弟子臉色瞬間由陰轉睛,說出這個人盡皆知的訊息,就有這麼多靈石拿,天上掉餡餅了麼,宗門每月發的才不過五十塊。在桌上坐的王姓弟子也有些羨慕,這樣的好事哪找去,他要是知道早搶著說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劉姓弟子當即竹筒倒豆子—乾淨利索地全說了,打蔣霖的名叫曹聰,是曹顯的本家兄弟,平裡仗著曹顯是蒼松峰的親傳弟子,欺軟怕硬,壞事做盡。這次去藏劍峰挑戰蔣霖肯定是受人指使,否則就是借他幾個膽也不敢去主峰鬧事。
葉天心如明鏡,上次吳浩的挑釁肯定也是受他們指使,這曹顯如此咄咄逼人,也只不過是條到處咬人的走狗,至於幕後的主使肯定和蒼松峰脫不了干係。這麼快就坐不住了麼,既然如此,我就先掰斷你的狗牙,打痛你再說。
根據劉姓弟子的指引,葉天展開身法,如飛而去。
兩位弟子對視一眼,終於想到了這少年的身份,他們二人在內門弟子中也算佼佼者,可在少年身上卻感到一股無形壓力,看來傳言有誤,藏劍峰出了這麼個如此強勢的弟子,這下有好戲瞧了。
葉天來到離蒼松峰有段距離一個山峰,站在半山腰,發出一聲怒吼。“曹聰你個龜兒子,給小爺滾出來!”聲音中氣十足,在群山中傳出好遠。
“這是誰!不想活了麼,竟然明目張膽的前來叫陣。”
“強中自有強中手,沒有兩把刷子,怎敢來找曹家兄弟的麻煩,走,出去看看去。”
許多洞府建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