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奮力抵抗能有活命的一線生機。
眼見這冷豔女孩自行求死,趙偉功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他們手上的一張王牌,只要控制了這女人,西門浪就會被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要殺要剮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怎麼能先讓這女人死去。他慌忙把手上的匕首挪開,而架著蕭慕箐的兩個地府幫成員在這女孩有所動作之時,本能的把她向後拽去,這才避免了血濺當場。
忽然,躺在地上的西門浪眼中閃過殺氣,抓住這來之不易轉瞬即逝的機會,右手揚出,一柄飛刀閃電般的飛出去。
趙偉功剛想把匕首重新架在蕭慕箐的脖頸處,哪知道,咽喉處一涼,隨即他瞪圓了雙目,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一柄柳葉飛刀正刺在他咽喉處,刀刃盡入其中,只有刀柄殘留在外,數道細細的血線順著創口噴射出來,他想喊叫,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支配,大腦意識漸漸消失,撲通一聲,他仰面摔倒在地上。
變故突生,一下子,在場的五十多個地府幫成員都驚呆了!
怎麼回事,這小子剛才不是都快死了嗎,為什麼一下子把左護法搞死了?
西門浪如同敏捷的獵豹一樣躍起來,身形在半空之中,雙手擺動間,兩把飛刀激射出去,從蕭慕箐的耳邊掠過。
“啊!啊!”
慘叫聲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出來,架著蕭慕箐的兩個地府幫成員面門被飛刀射中,不由自主的鬆開手倒在了地上。
蕭慕箐得脫自由,壓抑在心中的痛苦和憤怒猛然間爆發出來,這些地府幫的混蛋,居然那樣子對待我老公,全都該死!她嬌叱一聲,曲線玲瓏的身軀猛然間躍起來,半空中修長美腿晃動踢出一腳,將東面一個地府幫成員踢翻在地。當她落下的時候,左腳尖一挑,地面上的一把開山刀躍到半空,被她抓住手中,一個敏捷的轉身,開山刀凌厲劈出,西面一個地府幫成員的右胳膊被她硬生生砍下來,鮮血噴湧,那傢伙痛不欲生的嚎叫著。
“啊,我的胳膊,啊……”
蕭慕箐近乎瘋狂,輪著手中開山刀見人就砍,口中怒罵道:“混蛋,一群畜生,我殺光你們……”
旁邊的西門浪身形晃動,只瞬間即來到那個手持鐵棍剛才暴打他的那個傢伙面前,臉上滿是鮮血的他眼睛裡充斥著紅血絲,燃燒著憤怒的金色火焰,呵斥道:“打了我那麼多下,現在該還給你了。”
那傢伙驚恐無比的看著他,心裡震撼於對方的生命力之強,他顫著聲音罵道:“老子不怕你,去死!”右臂揮起,將沾染著血跡的鋼管再一次掄出去,砸向對方的腦袋。
西門浪一聲冷笑,劈手將鋼管奪過來,猛的砸過去。
“啪!”
鋼管砸在那傢伙的右胳膊上,登時將其臂骨砸的粉碎,嚎叫不止。
“這就叫以牙還牙。”西門浪恨恨的說道。手中鋼管毫不留情的再次擊打過去。
“噗!”
夾帶著混元功的鋼管落在那廝腦袋上,就如同砸中一顆南瓜,或是一塊豆腐,立刻讓那傢伙腦漿迸裂倒在地上,一命嗚呼見了閻王爺。
眾多地府幫成員揮舞著兇器衝過來,強呈餘勇。這一仗打得太慘烈了,總共是一百零幾個組織成員,如今被這兩個年輕人屠殺了大多數。
西門浪竄到蕭慕箐身邊,兩個人並肩而戰,鋼管和開山刀彷彿魔鬼之手般掄出,使得一個個地府幫成員斃命倒在血泊中,鮮血染紅了路面。
漸漸的,地府幫的人員越來越少,由原來的五十變為四十,四十變為三十,節節後退,乃至四下逃竄。
兩個小魔頭卻不肯罷手,在後面追攆著廝殺,又幹掉了十多個人。最後,只有十二個地府幫成員僥倖逃脫,路面上橫七豎八的堆滿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