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掃大街的男子很有點逆來順受的思想境界,一聲不吭的走過去處理那些混混故意亂丟的雜物。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句話還真是沒錯,眼見這個環衛工如此老實聽話,五個二十出頭的混混變本加厲起來,其中一個說道:“掃大街的,這條街是我們哥幾個罩著的,你在這幹活也不孝敬我們一下,有點不識抬舉啊。” 另外一個紅色雞冠頭傢伙見環衛工沒有應聲,罵道:“***|的,大爺跟你說話聽見沒有,找揍啊!”他翻過柵欄上前,照著環衛工的屁股就踹了一腳。 環衛工依舊如同啞巴似的一聲不吭,也沒有閃躲,任憑對方的皮鞋落在他褲子上,身軀只是晃了一下,依舊揮動掃帚清掃著街上的垃圾。 邁巴赫車子上的西門浪皺眉,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在老實人頭上作威作福的傢伙,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竄過去,急剎車停下,他拉開車門下來,飛起一腳將雞冠頭踢翻在地,罵道:“***|的有病怎麼著,欺負一個掃大街的算是什麼本事?” 雞冠頭躺在路上覺得胸口劇痛,好像骨頭都斷了幾根,疼的他呲牙咧嘴,罵道:“關你屁事,用你這孫子出來當好人,你是不是欠收拾啊?” 另外四個混混見同伴捱揍,滿臉怒氣的他們如同猴子似的翻過柵欄過來,將西門浪圍在其中,氣惱的說:“***|的誰啊,這是我們的地盤,你算老幾啊?” “小子,你是不是想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啊?” 西門浪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說道:“沒想到,在和碩還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們都是好樣的。”他把手伸到休閒裝的裡懷中,再掏出來的時候,手上居然多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指向五個混混,呵斥道:“都給我跪下。” 看到手槍,五個混混都嚇了一跳,雞冠頭慌忙叫了一聲,“不好,是條子,快閃……”他敏捷的轉身,撒腿就跑,另外四個混混也要逃走。 “砰!” 清脆的槍聲響起,雞冠頭右小腿中彈疼的他嗷的叫了一聲,撲通倒地,引得道旁的行人無不側目。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沒認出來這個英俊少年時和碩隻手遮天的地下皇帝,還以為是便衣**抓捕罪犯呢。 “啊……我的腿斷了,疼死我了!”雞冠頭痛苦的嚎叫著,小腿上鮮血湧出,路面上出現一大片紅紅的血跡。 另外四個混混彷彿被施了定身術似的,一下子停下來站在原地不敢再動,心中暗罵,難道那小子是便衣,也太狠了吧,怎麼說開槍就開槍? 西門浪罵道:“媽|的,你們五個小癟犢子,欺負人家環衛工人算什麼能耐,趕緊跪下,給人家賠禮道歉。” 四個混混對望一眼,臉上都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忽然間,三十多個穿著迷彩服的男子從西面人行道上跑過來,翻過鐵柵欄,圍住他們一頓拳打腳踢,將他們放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青年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彈簧刀,抵在其中一個混混脖頸上,眼裡流露出兇光,罵道:“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浪哥的命令也敢不聽。” 這個混混此時才意識到那個持槍英俊少年不是**,是來頭很大的人物,猛然間,他想到了什麼,面如死灰的說:“他是浪哥,難道你們是巨浪幫的人?” 青年名叫李海輝,是巨浪幫狂雲衛隊的隊長,看到幫主獨自駕車出去,便遠遠的跟在後面,在浪哥跟這些混混發生糾紛的時候快速趕過來。聽了混混的問話,他罵了一聲,“***|的白痴啊,真夠蠢的,在和碩這個地方,除了我們巨浪幫的浪哥,還有誰配稱浪哥。” 話語聲猶如驚雷似的響在五個混混耳邊,雷的他們外焦裡嫩,心裡暗罵,真是中大獎了,沒想到,跟個環衛工逞威風居然碰到了西門浪這個煞神,還得罪了他,那不是找死嗎。 “大哥,你把刀挪開一下,我要跪下。” 李海輝冷哼一聲,將刀子挪開,那個混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嚇得魂不附體的他先磕了三個響頭,求饒說:“西門幫主,我們兄弟有眼無珠不認識您,多有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