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整個秦家,秦桑榆和秦戈接觸最大,雖然大多時候,都是秦戈在管教她。
“秦公子也是一番好心。”
“錦瑜,我們兩個之間,實在不必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與其說大哥是關心我,為我好,不如說他不願我在京中拋頭露面。所謂待價而沽,可也要那東西保持幾分神秘,若是輕易能見到,難免要說句‘不過如此’。”秦桑榆自嘲的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待價而沽?你把自己想到什麼了?”錦瑜搖搖頭,覺得秦桑榆自從回京後,性子似乎陰沉了幾分。以前的秦桑榆雖然是個做丫頭的,可敢說敢做,行事十分果斷,便是再艱難,臉上也永遠帶著笑。
“還能是什麼?秦家拉攏人心的工具唄。你也不必勸我,我如今在秦傢什麼地位,我自己最是清楚。人啊,活這一輩子,享的福和受和苦都是有定數的。我如今否極泰來,比起以前服侍人,如今被人服侍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這一切都是秦家給我,所謂投桃報李,我也該替秦家做些什麼。只是……命運被人擺弄,我終究有些不甘罷了。”
在錦瑜面前,秦桑榆並不藏話。
這世上,如果有個人能讓她敞開心扉說話,也就只有錦瑜了。
“你自己心裡便沒個人選?秦公子是你長兄。你如果開口,想必他會想盡辦法成全你的。”(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二章 奸商嘴臉
第三百九十二章奸商嘴臉
秦桑榆年紀不小了,若她沒有流落民間,想必早已嫁人了。秦家尋回流落民間的小姐,被宣揚成了一段美談。
所以秦桑榆並未因此壞了名聲,反倒因她得了皇帝恩典,又和秦貴妃姐妹情深,京中很多權貴人家都有聯姻的意圖。只是不知秦家最後選中哪一家?“這世間男子,尤其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又有哪個值得託付。你知道我這人著實有眼無珠,難得相中一個,還是個道貌岸然的。不僅對髮妻無情,休了髮妻的第二天,便有臉登門來告訴我他已休妻的訊息。這樣的男人……當初我怎麼會覺得他是謙謙君子呢?我這樣眼光,還是由大哥安排吧。與其自己再看中的紈絝子,我倒寧願嫁大哥選中的人家,日子過的好,自是我秦家祖宗庇佑。過的不好,我大哥想必也會心存愧意,對我自然照顧些。我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秦桑榆倒是想的明白。
錦瑜不知道自己該勸她還是該附和她。
秦戈選中的人家,必定是極富貴的。只是越是富貴出身,越出紈絝子。“你不必擔心我,最近我大哥倒是相中個人選,只等人家那邊的訊息呢。”
自己的事和秦桑榆的終身大事比起來,顯然不算什麼重要的事。再說也只是讓秦桑榆出面求個情罷了,算不得什麼大事,這時候秦桑榆的事倒是讓錦瑜提起興趣來。“哪家的公子?”
“元寒……據說是四公子的師兄,以前好像和秦家不是一個陣營的。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大哥提起他來讚不絕口,知道他年長四公子一歲,如今還沒有娶妻,大哥便動了心思。”
元寒?
錦瑜覺得這真的不算門好親事。誠然,元寒很俊郎,和盛鈺站在一起,兩人是各有千秋。
可元寒那人的心思……
錦瑜總覺得那人的心機比起盛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如此,盛鈺便是動心思,多數時候也只為自保。而且盛鈺行事相比之下,算是光明磊落,可是元寒不同,那人行事頗有幾分陰損……而且臉上永遠掛著笑,便是和盛鈺唇槍舌戰時,臉上也掛著淺笑。讓人便是絞盡腦汁也猜不出心思。
到如今,她都猜不出元寒為何‘叛主’。他又不能未卜先知,怎麼知道皇后一定敗北?秦貴妃一定上位呢?
如果賭輸了,可能小命都難保。
可他就是敢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