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阿鈺,我是不是好心辦了壞事。不會在官場上,你們還要一爭高下吧?”“爭便爭,我又不怕。我們兩個,總要分個高下的。他那人心高氣傲,自然不甘這般隱退。”要說心高氣傲,盛鈺也不遑多讓吧。
兩人都是一幅倔強脾氣。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錦瑜在盛鈺懷裡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輕聲開口問道。
盛鈺輕攬著錦瑜,還要提防著她的肚子。
對於錦瑜的問題,他倒是答的挺痛快。“有人密告,說太子有謀反之意。陛下暗中調了京畿衛進京。把守各個要道。太子早已暗中調了後效埋伏於城外,又買通了守城官。雖有京畿衛在前,可陛下對太子謀反存疑,只調了一千京畿衛入京。而太子的人馬卻足有萬人。”
聽著盛鈺娓娓倒來。錦瑜隨著盛鈺的訴說心頭一鬆一緊的。
“太子最終將皇帝困於寢宮,只差迫陛下寫禪位詔書。這時候秦氏一早安排的人手現身。太子脅迫了陛下,為保陛下安危,秦戈只得派我進殿與太子交涉。”幾句話,便將昨夜之事道明,盛鈺說的輕描淡寫,錦瑜卻聽得汗毛直豎。什麼叫只得派盛鈺進展與太子交涉。那種情況,太子狗急跳牆,傷了盛鈺的性命只在旦夕間。秦戈竟然……曾經,她還曾為秦戈最終錯失秦茹的真心而惋惜,現在看來,秦茹真是個聰明姑娘。
明知在秦戈的心中,權利永遠為重。哪怕秦戈心中真的在意一個姑娘,也會把那姑娘排在權勢後面。也許為了權勢,他會不惜拿心愛姑娘來換。這樣的人,實在讓人厭惡。平日裡對盛鈺一味奉承,到了緊要關頭,自己倒成了縮頭烏龜,卻讓盛鈺赴險。
“你這次能保了性命,想必秦戈會十分失望的。”
“或許。不過我如果入仕,對秦氏助益更大,秦氏如今恐怕正在喝慶功酒呢。”
“太子最終如何?”
“……陛下親自下令將其關入天牢,至於是發配還是斬首,尚未決定。”終歸是父子,便是太子有了反心,皇帝一時間也下不了斬殺決心。“看來,這場動盪終於平定了。秦貴妃擇日便能封后啊。這次,秦氏可真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那又如何,須知爬的越高,跌的越疼。”盛鈺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啊,人總是想爬到最高處,高處不勝寒啊。還是平淡度日的好。”盛鈺輕聲符合,盛鈺笑笑,這世上,哪個姑娘不是盼著夫君飛黃騰達,她好妻憑夫貴,只有他家小姑娘,渴望的卻是平淡度日。其實,真的登上高位,便會發現,還是曾經的日子更幸福。
“好好睡一覺,一切都過去了,明天開始,我有更多時間陪在你身邊。還有三個月孩子便要落地了,我在想是不是接母親過來,母親一心盼著我能早日娶妻生子,如今這願望終於達成,想必母親接到你懷胎的訊息,一定高興極了。”
“天氣轉涼,還是明年春天再接母親過來吧。也好讓母親把家裡諸事安排妥當。”盛鈺想了想點頭。“一切依夫人所說。”
錦瑜縮在盛鈺懷裡,自從成親始,她便喜歡這個姿勢呆在盛鈺身邊。
不過如今大著肚子,倒真難為盛鈺還能把她整個抱在懷裡。昨天一*夜未眠,雖說接到盛鈺平安的訊息,可沒見到人之前,她總是擔心,如今確定盛鈺平安歸來,又和盛鈺說了這麼多話,錦瑜是真的撐不住了。很快便在盛鈺懷裡睡去。
盛鈺始終這麼抱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唇角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
太子最終被判流刑,流放極北苦寒之地。這一去,山高水長,恐怕終身再難歸京了。太子妃及小世子,也一同前往,太子府一干人等,發賣的發賣,發配的發配。諾大的太子府,不過三兩日,便人去樓空。過去是何等的繁華,太子府門前車水馬龍,如今,卻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