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希望,語氣裡帶著緊張和期待說:“結果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龔局長還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急聲問道。
“昨晚的遭遇戰,除了隊長鬍佳佳外,其餘人都已經被殺!就連胡組長也身負重傷生命垂危,現在還在緊急搶救中。”老警員作為今天第一個趕到事故發生現場的人,對當時的情況很清楚。
龔副局長聽到這個訊息,就好像洩氣了的皮球一樣失去了主心骨,半趟在沙發上說:“看來只能向上面請求支援了。”向上面請求支援就意味著這事捂不住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己的政治前途算是完了,而且很有可能連現在的位置都要被撤掉。
“局長,也許盧安邦盧老先生他能幫到咱們。”那老警員跟隨龔局長多年,身上已經打上了龔靖如的標籤,和龔靖如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市醫院裡,廖志國正在急救室外焦急的等待著。今天早上一大早廖志國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被告知自己的外孫女昨夜被歹徒打傷,目前正在搶救中,接完電話的廖志國是緊趕慢趕的趕到了市醫院。
廖志國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嫁給了當地的一個銀行行長,女兒和他丈夫又生了一兒一女。家庭很是美滿,唯一不足的是,這個外孫女實在是很不讓人省心,她竟然私自接手了個辦事會所,從事一些高危險的工作。廖志國很悔恨,當初怎麼就沒堅決的反對她辦這除靈會所呢。
手術室門被開啟,廖志國趕緊上前詢問醫生情況。剛從手術室出來的主刀醫生對廖老說:“病人內外傷非常嚴重,但是病人的恢復力非常強。只是病人中了種很奇怪的毒,這毒以我們國內目前的醫療水平還沒辦法解除。病人能不能挺過去,就看她自身對這種毒素的抵抗力了。”
廖志國聞言,整個人頓時顯得蒼老了很多,邁著顫悠悠的雙腿跟著醫生把外孫女送進了特護病房。
“女兒啊,你快點回來吧,佳佳出事了,快不行了。”廖志國看著外孫女愣神了半天,才拿出手機通知了自己的女兒。
“爸,出什麼事了,佳佳前天還好好的和我打電話,這還沒過兩天,怎麼就出事了呢?”廖志國的女兒——廖青的聲音有些驚慌,她實在是太瞭解自己的父親了,沒事或者是些小事,他肯定不會通知自己的,父親會通知自己,就說明事情已經很嚴重了。
廖志國又是難過又是苦澀又是傷心的對女兒說:“你還是快些回來吧,醫生說佳佳中毒了,暫時沒有辦法解毒。”說著說著,廖志國那乾澀的眼睛裡佈滿了淚水,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廖青也很是驚慌,電話那邊有些混亂:“爸,我們馬上就回來,佳佳千萬不能有事啊……爸,先不聊了,我馬上出發。”
中午十二點,周牧正在夢中和周公的女兒談人生談理想,探討人類的繁殖問題。他睡的正香就被一整叮鈴鈴的手機鈴聲吵醒。周牧剛才正和周公的女兒探討到關鍵時刻,就被鈴聲吵醒了,周牧一臉的慾求不滿:“喂,誰啊?大早上的,擾人清夢!”
“周先生你好啊,我是昨晚找你算命的盧安邦,周先生還記得我吧?”電話裡傳來了盧安邦的聲音。
周牧鄒眉問:“當然記得,不過我這手機是昨天才買的,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周牧感覺自己被調查了,心裡很生氣,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平靜了下來,很是平淡的對盧安邦問。
電話那邊無言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了盧安邦的聲音:“小周,現在有空嗎?我們見一面吧?”
“好啊,那我們哪裡見面?”周牧用平淡而疏遠的語氣問道,周牧打算再見見這個老頭,看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盧安邦沒想到周牧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見面的邀請,在盧安邦想象中,高人應該是不近人情的。不過事情順利當然好,盧安邦也沒多想說:“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