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不知道吧?我也是為你做的。可我沒有想到當時……顧景笙意志力那麼強……他們當兵的,都練過的……所以我那次花了好多錢……才買到那麼大的劑量……”
她恍惚著,恍惚到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你說怎麼會有人,喜歡的人脫光了在自己面前,都能剋制著不碰呢……是別人的老婆又怎麼樣,碰了,不就是你i的了麼……連藥都不管用,我只能催眠他說,已經發生了,那件事已經發生了……還有林亦彤……都好傻……我下了催情劑給她的呀,她把自己掐成那麼個豬頭樣卻就是不從……記憶太過清楚就不好抹了,我就把他們全都弄暈!”
她抬起眸子,有些後怕:“這些我姐姐不知道……我沒敢跟她說,他們根本就沒發生……後來我卻覺得,挺好的,尤其是林亦彤,她自己隱約知道沒發生,卻說什麼都沒人信,連顧景笙都不信……多好玩?尤其到最後還弄出個孩子,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的孩子……哈哈……我以為她會羞辱到自己跑去打掉孩子,然後等我殺她的時候就能告訴她你這個蠢貨,親母殺子,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而這一切的過程,卻大多都是自顧自說,秘密在自己心裡憋得久了,她恨不得全都說出來,一吐為快。
而她卻沒有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面如土色,一個震驚僵硬。霍斯然慢慢地鬆開了手,因為使不上力,他多想再聽一遍,一個字都不漏地,再聽一遍,可不曾想剛剛直著腿彎站起來,那巨大的震驚就讓他連站都站不穩。
寒峰衝上來撐住他,可撐著他的手也在劇烈地顫。因為當年那件事他雖然不是當事人,可他卻是從頭目擊到尾的。他耳邊還有那一聲槍響,那百般次的辱罵羞辱,還有林亦彤從警局裡面走出來時,蒼白的小臉上那茫茫的表情,刺得他整心臟都那樣悶痛,痛得,連呼吸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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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再到醫院時,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秦芳容好不容易從院方下來一次,進到心胸外就看到林亦彤戴著聽診器,手執筆落在病歷夾上,卻一動不動的樣子。
“做什麼呢?刻字?”她故作嚴肅地說了一聲,眼前的小女人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秦姐。”她淺笑起來。
“昨晚怎麼回事?驍驍說你一個人走了,找不到你,才獨自回家來了。”
她纖指不斷地按著筆帽,按下去又彈上來:“沒有什麼。昨晚,心情不太好。”
秦芳容檢查著她們科室的出勤情況,看她一眼:“他又過來找你?”
筆帽最後一次彈上來,她小臉恢復了一片淡然如常,說:“是來找過,不過沒事,”她道,“晚上我回去吃飯,不過可能要晚一點,我要去警局一趟。”
她一個早上已經想得足夠清楚,一直以來因為怕這個怕那個,也沒有證據才沒戳破雲菲的事。可現在事情已經全都說了出來,她就要為自己那一次失去的“命”博一次,警方最後處理成什麼樣無所謂,她,不能白死。
秦芳容的手一抖,明顯知道了好像是什麼事。淡淡勾一下嘴角,合上出勤記錄:“我倒覺得沒有必要。那位首長雖然對你溫厚,但對別人來說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你難道還擔心,傷害過你的人,他會放過?”
這一下,林亦彤的心猛然一震,好不容易做下的決定,竟就這樣開始動搖。
她纖手按在病歷夾上,抬眸間想起今日出門時霍斯然的樣子和神情,隱約後怕著他要去做什麼。她的指骨都被他攥痛,那慘白的唇瓣摩挲過她指尖的時候,微癢酥麻,她清楚聽見了這個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愧疚、脆弱、與最卑微的乞求,震得她心房都微顫,再狠的話都堵在嗓子口,說不出來。
她心裡是那麼那麼清楚,那些事,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