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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沒過多久,司空楊賜去世,由光祿大夫許相接任,宗親劉陶因上書指責宦官而入獄,後自殺死於獄中,不久,前任司徒陳耽同時為宦官所害,死於獄中,朝中張讓、何進兩派爭鬥日趨激烈。

七月,羌人叛亂,詔令左車騎將軍皇甫嵩鎮守長安,討伐叛亂。後因三輔地區螟蟲成災,皇甫嵩被罷免,升司空張溫為車騎將軍,執金吾袁滂為副手,率軍征討西羌部隊,中郎將董卓為破虜將軍,周慎微蕩寇將軍,共同受張溫節制。

同年,董卓與鮑鴻聯軍擊敗西羌部隊,邊章、韓遂退走榆中。董卓擊先零羌,中計被圍,利用計謀,得以安全逃脫,官軍大敗,只餘董卓儲存了軍隊,於涼州一地嶄露頭角。

諸葛瑾安然坐於家中,坐看這天下紛爭,暗自感嘆靈帝昏庸,這江山基業已被攪成了一鍋粥,其人還能貪歡yin樂。此段時間,張讓、何進紛紛派人前來拉攏諸葛瑾,均被其含糊而過,惹得雙方均是不快,只是由於頂著蔡邕的名頭,何進一方到也沒有做出太過過分的事情,張讓等人卻漸漸失了耐心,見諸葛瑾慢慢得了靈帝的盛寵,自然將矛頭也指向了諸葛瑾。

“咱家早就說過,這諸葛瑾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如今到好,搶起咱們的飯碗來了。”京城,張讓府邸中,一聲刺耳的叫聲傳出。

“好了段公,如此也好,總好過其倒向何進那屠夫。”坐於上首的一位中年人開口說道,只見其人面龐生得白淨,腮邊打著紅粉,嘴唇一抹硃紅,顯得妖異非常。

“張公說的甚是,此人雖然溜鬚拍馬有些本事,卻不及咱們長居宮中,不過此子太過滑溜,咱們須得想個法子,將其便成咱們的人才是。”堂中另外一人開口接道。原來,今天乃是十常侍齊聚張讓府邸,商議後計。自從幾人封侯之後,幾人行事再無所顧忌,每每過些時日,便會在張讓府中聚集,今天正是幾人再次聚集之日。

“侯公此言差亦,諸葛小兒親近大皇子辯,來日必將會成為何進**,咱們何不設計,將其先行剷除,須知先下手為強,此子如今深得聖心,若是被其促成大皇子被立,則我等死無葬身之地亦。”堂中眾人聽了,轉頭看去,見是趙忠,幾人心中各自起了心思。

張讓沉思了良久,這才向趙忠問道:“趙公心中可是有了想法?”

趙忠也不拿捏,呵呵地笑了,聲音尖銳刺耳,幾個人頭頭相對,只聽那趙忠小聲嘀咕著:“那諸葛瑾年輕俊朗,我們只需如此如此……”

“呃,哈哈……”幾人聽了,均是賤賤的笑了。

過了片刻,張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問道:“此法倒是可以,只是聖上那……”

“張公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事關咱們性命,我想不會有人想要洩露出去吧?”趙忠拍了拍張讓的肩膀勸說道,說道最後,更是眼神嚴厲的掃視眾人。

“自然如此……”幾人見了,紛紛點頭答應。

此時,尚還不知道已被人算計的諸葛瑾,正愁眉滿面的看著手中的請帖,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何進府上開宴,這已是第三次送上請帖,若再是回絕,估計即便是頂著蔡邕的名頭,何進也會給他幾雙小鞋穿的。

賈詡倒是不愁,滿面從容地揮動著手中的羽扇,真不知道,這大冬天的,扇風不會冷嗎:“主公,此事不需憂慮,之前就已定下要暫時投靠何進,如今主公已推拒了兩次,如今時機卻是到了,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向何進表露。”

諸葛瑾思慮良久,眉頭仍然緊鎖:“只是如今宦官勢大,我雖不懼,卻也麻煩。”

“呵呵,主公卻是身在局中了,此時何進落於下風,主公去投之,必定能夠得起心意,至於張讓之類,如今主公聖寵正濃,又豈會與主公為難。”賈詡聽了諸葛瑾的擔心,不由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