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準備了妥當,袁紹領郭圖、審配、荀諶等人,自為中軍,袁尚為左路統率,逢紀為監軍,袁譚為右路統率,許攸為監軍,總計發兵二十五萬,詐稱為三十萬大軍,對著劉備壓了上去。
與此同時,劉岱的事情醞釀了良久之後,諸葛瑾不甘寂寞的發下檄文,其文曰:天地君臣,自有綱常,五倫之德,豈敢妄廢?然宗親劉岱,德行敗壞,罔顧生靈,殘酷暴虐,惹得治下民不聊生,君君、臣臣、民民,缺一何以成國?悲呼,實不敢相信,周身之地竟會存在有這般人等,所謂天理昭昭,因果迴圈,宵小之輩竟敢如此?百姓何辜?幼童何辜?瑾不才,欲伸大義於天下百姓,事若成,不求名流千古,事若不成,自是該瑾遭此一難,百死莫悔。
檄文不長,卻將諸葛瑾欲要興兵之意表露無疑,短短几日間,檄文遍傳中原之地。
東風已起!
泰山,自上次諸葛瑾召集議事之後,準備已有月餘時間,雖然是兩線開戰,對於諸葛瑾來說好像已經有些習慣了。對於手下幾大謀士而言,諸葛瑾能放權,是對他們的信任,他們自然要好好表現,田豐不必說,多年來鎮守後方,成為諸葛瑾軍中名符其實的大管家,田豐的成長十分顯著,此時的他單論內政,比之曹操手下的荀彧也絲毫不弱。
戲忠也同樣,總攬泰山大權多年,尤其是在其獨自承擔過對袁紹的戰役之後,在戰略上眼光更是寬闊了些,雖然後來有著賈詡、程昱、陳宮、李儒四人幫忙,對戲忠而言,仍舊是受益匪淺。一個人的先天資質決定了其所能取得的成就,但是光有著先天之姿,並不一定就能夠成長為一個耀世之才,就好比趙括,好比孔融等,後天的實踐也很是重要,更何況戲忠他們先天之姿比之他人並不差,此時他們所取得的成就比之歷史上同一時期的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是他們的幸運,還是諸葛瑾的幸運,命之一圖實在是不可言明。
“主公,諸事已經準備妥當,大軍隨時可以出發。”屋中,諸人再一次聚集在一處,檄文已發,戰事已經不可避免,諸人看著上首的諸葛瑾不由得面露炙熱。
“我已知曉,志才先坐吧。”諸葛瑾看著戲忠泛著一絲白髮的兩鬢,心中不由的感嘆莫名。無論是誰,無論他再是才智不凡,終究是抵擋不住歲月的催促,如今才剛剛三十出頭,如今竟然顯出些老態了。
諸葛瑾也是無奈,其手中大才確實不少,比之其他諸侯來說,可算得上是優越不少,只是隨著地域的擴大,每每說及用人之時,總顯得捉衿見肘,真要論起來,還是手中的人才太少了,尤其是二線人才。偌大的一個青徐二州,按理說不應該這般人才稀缺的,怪只怪他知道如今,也未曾下定決心沿用何種官制,單靠著手下人舉薦,人才夠用才奇怪了。
“一直以來,瑾雖自認算不上什麼好人,卻也決不會罔顧百姓生死,劉岱所為之事,實在是人神共憤,瑾看之不慣,如今既已事發,我等正好藉此機會,將其滅殺,也好還得那些冤死的幼童一個公道。”屋中所坐之人,俱是其心腹,諸葛瑾說話便沒有那麼含蓄了。劉岱之事,皆是賈詡一手策劃的,當日賈詡將這些訊息整理告知諸葛瑾之時,生生將其震懾的呆了半晌,他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真會有這種人物,震顫過後,便是大怒,有著後世觀念的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縱容妥協,更何況一直以來,諸葛瑾心中也著將兗州拿在手中之意,可憐劉岱的命運,便這般被決定了。
“請主公下令,與末將五萬兵馬,定然將劉岱狗頭取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