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越加想忘記,卻偏偏記得更清晰,諸葛瑾就是如此,又兼得與那馮穎同居一處,他怎肯將如此大好的機會lang費掉,於是,什麼偶然相遇,什麼無恥搭訕等等招數成了他此時的調劑品。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兩人之間的關係開始迅速升溫,而其實直到此時,諸葛瑾也沒有想明白,馮穎,到底是怎樣就進入到他的心中了?
不懂歸不懂,沒明白也無所謂,諸葛瑾卻是忽然心血來潮的要來一出夜數星星,哪想到,夜間的涼意卻是來的特別的厲害,將身上單衣披到馮穎身上之後,寒風中凍了半夜的他回來後不久,便染上了病症,而且還是一病不起。
“瑾,你聽話,乖乖的將藥喝了吧。”周泰穩當當的立在屋門口,只是這一聲膩膩的話傳出之後,再也忍耐不住撲通一聲趴下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的,習慣了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何曾習慣過這樣膩歪的語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他那主公就將這麼一些東西教給了那馮穎,這不是找罪受的嗎?
“穎兒,不喝了,太苦了。”諸葛瑾皺了皺眉頭,沒有糖,沒有西藥,這中藥也太苦了些,自打他武藝有成之後,多少年都不曾吃過藥了,看著這一大碗的藥汁,他怎麼也喝不下去。
兩人之間的這點小曖昧,馮芳自然也是知曉了,沒有多少的歡喜,也沒有幾分的憂愁,諸葛瑾的人品他是知曉一些,不出聲反對兩人,卻是預設了兩人的關係,也是由此,此時諸葛瑾生病,雖然這病來的不大光彩,馮穎卻是光明正大的過來照料起諸葛瑾來。
“主公可在屋中?”不知何時,高順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著面容抽搐的周泰,心中不由的生出疑惑,只是此時他另有他事,卻不得不將心頭的疑惑暫時放下,出聲詢問道。
“呃……”周泰強自壓下心頭的笑意,正要開口說話卻忽然呆在了那裡,舌頭好像打了結一樣,喉嚨間只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便再也說不下去了,一雙大手指指房門,再指指自己,眼中卻是翻起了白眼。
高順沒看懂,這些日子他天天跟隨在賈詡身邊,成了專職跑腿兒的,根本就不知道諸葛瑾府上到底發生了何事,見周泰胡亂的比劃著,不由的翻了翻白眼,繞著就要過去。
“砰……”剛剛走過去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周泰會從自己身後來了個突襲,沒有防備之下一下子便被周泰放倒在了地上,周泰的身子隨即壓了上去,緊緊的將他制止在原地。
“周幼平,要打架是吧,你起來,某怕你不成?”高順卻是忽然怒了,這丫的也忒無恥了點吧,竟然偷襲他,想到這裡,不由的出聲大叫了起來。
“幼平,讓伯平進來吧。”屋外兩個人的動作那麼大,諸葛瑾怎麼能夠聽不到,掃了一眼床榻前秀臉羞紅的馮穎,諸葛瑾忽然出聲對著屋外喊道。
“哦!”周泰有些委屈,甕聲甕氣的哦了一聲,將高順自地上拉了起來,隨即轉過臉,誰也不搭理了起來。在他的腦子中,此時屋中還不知道是何種情況呢,哪裡肯讓高順進去?只是這種事情他又不能開口講明,情急之下只好先將高順放倒,哪裡知道一番動作,卻都付了流水。
“主公,喜事啊,沮授軍師……”一推門,高順便被石化在了當地,眼中滿是奇異的看著屋中的場景,腦袋中卻是閃過一絲瞭然,說了一半的話登時就停在了那裡。
“公與?可是公與傳回訊息來了?”話雖然只聽了一半,諸葛瑾卻是滿臉驚喜,一把就將身子上面的薄被扯了開來,噌的一下自床上坐了起來。
“呃……文和先生讓主公過去一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