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稟主公,前面一處有一山谷,宋憲、侯成兩位將軍已經透過,沒有發現異狀。”一騎快馬飛奔至呂布跟前,就於馬匹上向著呂布回報道。
“既無異狀,吩咐大軍,加快速度,以最快的速度透過山谷。”呂布聽完,好不停歇的便說道。在呂布看來,李傕等西涼諸將,皆是一些莽漢,如何能夠懂得用計。
“諾!”身邊,傳令兵接了將令,火速前去傳令。只半個時辰,三萬大軍便進入了一多半。
山谷上,李傕見著呂布軍被拉扯開,成了長長一隊,卻是不管,雙眼直盯著谷口。對於他來說,這些士卒均是小事,若是不能將呂布留在谷中,那才會是他們幾人的末日。
再過了一刻鐘,後隊士卒只餘了千餘人,呂布再也等不及,帶著諸將驅馬上前,進入谷中。
“殺!”
剛剛走至山谷中央,一聲爆喝便已喊出,旋即,山谷兩側山峰上,隆隆的鼓聲大噪,一陣黑壓壓的箭雨飛射而來。
呂布有些驚住了,稍後便聲音淒厲的叫道:“敵襲。”只是,有些晚了,箭雨不停,噗噗的入肉聲響起,作為李傕重點照顧的地方,呂布身邊計程車卒在一瞬間,便被射倒了一地。
“轟……轟……”接連兩聲震天的響聲響起,進出山谷的谷口,被李傕鑿毀,給堵了起來,被圍在谷中的呂布士卒大約有一萬五千餘人,頓時間便陷入了絕望。
“兄弟們,殺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條,若是併力上前,或有一線生機,隨我殺出去。”一個回合,呂布士卒便減員了一成,直將呂布看的目眥欲裂,方天畫戟一圈,將射向其的箭枝撥開,將渾身氣勢釋放出來,大聲叫著,鼓舞士氣。
“殺!”
“殺!殺!殺!”
這次出來,呂布所帶計程車卒多是原本幷州丁原計程車卒,追隨呂布征戰多年,歷經險死不知凡幾,只是片刻,便將腦海中的絕望擠出,盯著隊伍中間氣勢驚人的呂布,眼中露出炙熱。
西涼軍一時不查,瞬間便被呂布領兵,衝上了山脊,兩隊人馬便於山脊上殺將起來。喊殺聲、砍殺聲交織一處,連綿不絕。
山谷狹長,卻是不寬,李傕也只是帶領了兩萬人馬在此埋伏,其餘人馬被張濟、張繡兩人帶著,埋伏在谷口處,收拾殘餘,此時也正與衝出谷中的呂布軍作戰。
山谷外,帶隊的將領乃是曹性。曹性此人武藝一般,真要算起來還不入流,只是其人卻有一手好箭法,在呂布手下多年從不顯山露水,此等絕藝竟是無人知曉。張濟、張繡兩人見呂布兵少,心中便不已為意,一上來便吃了大虧。
叔侄兩人分領兵馬,張繡只是負責衝殺,呂布軍中哪裡尚在抵抗,張繡便領兵衝向哪裡,騎兵對步兵,幾乎上算是完美的屠殺。張繡殺的暢快,卻是將其叔父苦了。
曹性武藝不強,上陣打仗身邊的親衛從來就是最多的,戰陣之上自是顯眼異常,張濟見了,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驅動著身邊計程車卒便殺將著過來。
“嗖……”一聲破空聲傳來,張濟衝在最前方,只顧著砍殺士卒,聽見響動聲便知不好,只來得及稍微扭動一下身子,一支羽箭便已釘在其身上,正中胸口。張濟疼的大叫一聲,便即伏在馬匹上,羽箭穿透左胸,只是其稍微那一轉動,將羽箭讓過了些許,沒有正中心臟,險險的撿回了一條命。
張繡衝殺的正爽,被張濟的慘叫驚住,慌忙搶到張濟身邊,見其叔父尚有生息,不再管戰爭,直接下令全軍進攻,自己攜著叔父,直取尋找大夫去了。
曹性人少,戰爭持續了只一個時辰,呂布手下士卒戰死者十之**,就連曹性本人也沒有幸免於難,亂軍中被踏做了肉泥。
山谷上,兩隊人馬殺了許久,幾乎將呂布困在山谷計程車卒消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