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是將他憋悶的不行,此時有了機會,哪裡還管會不會因為此事而得罪于禁,直愣愣的衝了出來,跪在諸葛瑾身前,大聲的叫喊道。
“你……”果然,于禁本想是攻下廣宗城帶罪立功呢,此時乍然見到周倉橫插一槓,怎麼會不發怒?只是諸葛瑾面前,他又不能如周倉一樣放肆,不由的猩紅著眼眸瞪上了周倉。
“嘿……”周倉見了于禁的模樣,這粗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麼,忽然間嘿的一聲笑了,于禁的面色由紅轉黑,迅速的變化了起來,此時,就算是周倉再傻,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煩了,右手不由的伸出,在後腦勺上撓了撓,衝著于禁解釋說道:“文則,你在這裡,已經打了幾個月了,早就過了癮,俺老周跟著主公,連個敵人的毛都沒見到,俺這手都癢了,你就讓俺一回咋樣,等主公發賞錢兒了,俺請你喝酒。”
誰說粗獷的人都憨傻的?看看周倉,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粗人,竟然也有著這樣的心眼兒?果然,在周倉一番話說完,于禁的臉色頓時變得好了些,想想也是,自己犯得著跟他這個粗人較真兒嗎?只是沒能將廣宗城攻下,他的心中,仍舊有著不甘,眼角迅速的瞥向諸葛瑾。
“好了,文則,周倉這廝就是一個渾人,這幾個月憋得狠了,若不是被幼平揍了一頓,也不會老實到現在,這次攻城,就讓他為先鋒吧。”看著面前對著于禁擠眉弄眼的周倉,諸葛瑾只覺得一陣頭大,這麼些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看似老實的傢伙,骨子裡竟然有著這般滑頭,要知道,這一路上,諸葛瑾可是沒少被他纏著嘀咕,若不是周泰看不下去了,拉著周倉這黑廝“對練”了一回,只怕他到這個時候,也還沒有消停下來呢。
“諾。”于禁雖然不甘心,卻也不願因此事與周倉糾纏,誰知道這個渾人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若是到最後給弄得下不來臺,還不如趁著此時諸葛瑾開口,答應下來。
隨後,諸葛瑾交代了于禁安置好大軍,便將他們打發了出去。
“文和,司州那邊,仲德是否有訊息傳來了?”眾人散去,帳中很快的便安靜了下來,諸葛瑾低著頭,腦海中開始思慮著一連串的事情,良久後看著身邊坐著的賈詡開口問道。
“回主公,訊息還是之前那些,最新的尚未有傳遞回來,如今司州被三家分戰,形勢複雜多變,回傳訊息,只怕還要些日子才行。”各地傳回來的訊息,賈詡早已都深深地印在腦中,諸葛瑾剛一詢問,他便不假思索的出聲回道。
“那郭嘉果然厲害,放著益州不與孫堅相爭,竟然能夠果斷出兵司州,洛陽西進的幾道雄關,如今皆落入到曹操手中,日後相爭,我們與孫堅卻是吃虧不少。”聽完賈詡之言,諸葛瑾不由的沉思起來,良久後方才出聲一嘆,對於郭嘉,此時諸葛瑾算是真的領會到了他的厲害。
本來,幽冀之地,袁劉相爭,雖然說劉備後輩子侄已經進入到了徐州境內,諸葛瑾仍舊是信不過劉備,要知道,歷史上,他劉備可是沒少做出拋妻棄子的事情,這也是諸葛瑾決意提前進兵冀州的緣由。當然,諸葛瑾不會因為幽冀的利益,卻將天下他處的諸侯忘卻,曹操、孫堅的動作,諸葛瑾已經猜出了部分,面對著益州這塊兒肥肉,他估計著曹、孫兩家必然要紛爭起來,自然而然的,諸葛瑾目光便放在了司州之上。
司州,因為地域的關係,雖為兵家必爭之地,卻並不如豫州那樣,四面平川,四戰難守,司州境內,有數的幾座雄關天下聞名,在這樣一個冷兵器的時代,雄關險隘,便意味著優勢。諸葛瑾原本是有著打算的,在冀州兵動之後,便悄然讓程昱動了手,河內、河南之地便是其首要目標,如有可能,佔據下洛陽自然是更好的,而諸葛瑾內心中掩藏的真正目標,卻是洛陽城西六十餘里的崤、函兩關,而如今,郭嘉一番動作,在曹操佔據掉洛陽之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