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聲音年紀不大,似乎還要比柳隨雲小上一二歲,柳隨雲好奇地往裡看了一眼,卻是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修士,不多時他已經帶著一箇中年修士趕了過來:“弟子見過師孃!”
柳隨雲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起自己的這兩位師兄,除了起初的黑衣少年之外,大師兄是個又高又壯的錚錚鐵漢子,不但臉夠黑,而且一臉鬍子,比起修士身份來,更象武者一些,再仔細一看,柳隨雲又發現他手裡還拿著一罈酒,還帶著一身的酒氣。
沈雅琴當即向柳隨雲介紹起這兩位師兄來:“這是你大師兄關明嶽,這是你們新來的師弟柳隨雲!”
她嗔怪了一聲:“明嶽,雖然你師傅現在閉關,但是你也不能這麼痴迷杯中物,隨雲,你莫學你大師兄的榜樣,你師兄在築基大成境上已經浪費了二十年光陰,再這麼喝下去,此生金丹無望啊!”
雖然說許多修士突破築基大成到金丹這一步,往往要花費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光陰,但是沈雅琴與楚南華的標準自然與普通的修士不同,柳隨雲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她訓話。
倒是關明嶽是個痛快人,他直接就把酒罈子提了起來:“師孃,我就是喜歡多喝兩口而已,沒酒這日子就沒滋沒味了!”
說完,他不顧沈雅琴就在身前,又舉起罈子喝了一大口:“柳師弟,咱們這就算見面了!師兄別的沒有,若是想來喝酒,隨時都歡迎,想喝啥酒都不成問題,師兄這裡有的是酒。”
柳隨雲可不敢不看自己這位好酒如命的大師兄,要知道這位師兄如此痴迷杯中物,居然也有築基大成的修為,那資質之高,自是常人能及。
而且柳隨雲經歷了落星山與天馬原的變故之後,才知道越是這樣大大方方的漢子,往往情感就越發細膩,只是他們把真實的情感都掩飾得很好而已:“那就謝謝大師兄,大師兄,師弟我酒力不行,到時候你千萬別灌倒我。”
沈雅琴瞪了關明嶽一眼,又向他介紹起來另一位師兄,也就是柳隨雲見過的黑衣少年,他相貌頗為俊美,雖然是一身黑衣,但是一看作工就知道不是凡物,有些地方簡直是到了巧奪天工的地步,既舒服又美觀:“這是你二師兄陳星睿!”
柳隨雲倒沒計較年齡問題,現在這陳星睿可是築基修士,自己叫他師兄是不會吃虧的:“二師兄!”
陳星睿隨身流露著一種富貴氣,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士族風範:“柳師弟!”
沈雅琴告訴柳隨雲:“別看你二師兄年紀輕,經歷的事情可多著,而且他出身大富大貴之家,是我們神宵派有名的多寶多金。”
“師孃過獎了!”陳星睿顯然很願意聽到這樣的評語:“柳師弟,若是週轉不靈的時候,到師兄這來便是,別的不敢多說,三五十萬錢,師兄還是拿得出來的,也不需師弟還上!”
雖然在修仙界三五十萬錢不算什麼,一枚築基丹最少也得一億錢才能買得到手,但是在世俗界,三五十萬錢可是一個驚人的大數目,這陳星睿的手筆可以說一擲千金,因此柳隨雲當即問道:“若是需要週轉的時候,一定請師兄幫忙!”
“好說好說!”陳星睿答道:“楚師座下就我們幾個弟子,大家以後都要多親近親近。”
就連一身酒氣的關明嶽都說道:“柳師弟,要喝酒找師兄,要借錢找師兄,要打架更要找師兄!”
他們不曾有過任何接觸,但是隻要成為楚南華的弟子,他們就結成了一個共同體,而沈雅琴也很高興自己這三個弟子打成了一片:“好!你們兩個做師兄的多多照顧隨雲,對了,隨雲?”
柳隨雲畢恭畢敬地答道:“師孃!有什麼吩咐?”
沈雅琴卻是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寶劍問道:“你既然入了我門下,也喚我一聲師孃,我對你也算滿意,想必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