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對阮棠綾用什麼手段,那也只有這麼一回事。”
季東便低下頭看著紙上的字,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季微明身邊。
紙上只有四個字,蒼勁有力力透紙背,就如他紙上所寫近乎癲狂又桀驁不羈:簡單粗暴!
如果這也算一種手段,季東私以為,季微明用麻袋把阮棠綾裝回來這回事,才是得簡單粗暴之精髓,實乃該圈中鼻祖也!
☆、第3章 為了兄弟
三天過後,剛娶了正室的西懷郡王世子府又開始掛起了大紅喜字,本來娶側室無須大張旗鼓,誰叫秦拂玉是文相義女。
京城人士皆嘆,曾以為季微明是個正人君子,也不過拜倒在石榴裙下的普通男人之一二,剛娶妻就納妾,若不喜歡正妻,又為何要娶?聽聞娶得還是個無權無勢的平民女子,這便愈發讓人好奇。
府上人的在忙碌地準備,阮棠綾一人待在喬木軒很是無聊,大壯三天沒來,她都不知道他爹有沒有把麵粉鋪給盤過來。
哆哆哆。
屋頂三聲響,說大壯大壯就到。
“棠綾,老大讓我來問問你還好嗎?”
“你說呢?”阮棠綾翻了個白眼,“季微明這不在前頭娶秦拂玉麼,就算我不喜歡季微明,這綠帽子帶著也不和頭啊!”
“棠綾,綠帽子不是這個意思,叫你平時多讀書你不讀,連帽子是啥顏色的都分不清。”屋頂上的阮大壯哼哧了一聲躺在上面和地下的阮棠綾聊天。
“你管我!”阮棠綾撥著橘子就差沒把橘子皮丟到屋頂,“讓老爹想個辦法把我弄出去。”
“這裡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伺候有什麼不好?”阮大壯翹著二郎腿回答。
阮棠綾登時就委屈了:“一如侯門深似海,從此老爹成路人。”
“喲,兩天不見還文藝了?”阮大壯可是極度瞭解阮棠綾的,“大齡文藝女青年阮棠綾,你爹叫我來給你捎個口信。”
“有話快說沒話拉倒!”阮棠綾瞅著梳妝檯上的鏡子,說來鏡子裡倒映得那張臉也是俊俏精緻的,她要不說自己二十四估摸著也沒人相信。
阮大壯嘆了口氣:“老大讓你保護季微明。”
阮棠綾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躂了起來:“老爹沒燒糊塗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帝硬把秦拂玉塞給季微明是什麼意思,如果明年季微明順利出了京城回了封地,秦拂玉也是要跟去的,三州十五城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別說季舟能不能應付京城,就算他能,可我們還會有立足之地嗎?老大那是再為兄弟們著想。”
“為兄弟們著想就能賣女兒了?”阮棠綾怒。
阮大壯抬頭看著天悠悠嘆道:“那老大就算不想賣你想賣我,也得人季微明願意收啊!人沒那癖好,我也混不進來吶!”
阮棠綾想了想季微明和阮大壯攜手並肩的畫面,一個是貴族公子翩翩玉立,一個是粗布麻衣三大五粗,那畫面太美好她不敢看。
隨即耷拉了腦袋:“老爹還說啥?”
“季舟近幾年體力不支,西懷郡王一支只有季微明獨脈,季微明明年便可回封地,在此之前他需要了解分封三州十五城和黑沙漠的狀況,包括西懷郡王手下的兵力分佈,秦拂玉一定會找和這些有關的東西。”阮大壯將阮肅的話一併帶到,“老大說不但要保護好季微明,還不能讓秦拂玉得手,雖然季微明也會有所防備,但是到底你是在暗處。”
“老爹怎麼就不說秦拂玉還會先幹掉我!”阮棠綾悶悶不樂。
阮大壯想了想,阮肅確實沒有說這句話:“因為老大覺得,就你這副天長地久的慫樣要不能維持到海枯石爛,那也真是白瞎了天王老子的狗眼!”
阮大壯話音剛落,從屋簷下“嗖”地飛上來一隻橘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