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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莊賢站起身對著方老爺行了個大禮。

“賢弟有話不妨直說,不用這麼見外。”方老爺趕忙也跟著站起身去扶。

“愚弟這個請求有些過分,說出後還望方兄莫要生氣。”莊賢並沒有站起身而是又揖了一下。

“賢弟請說,為兄不生氣。”方老爺再三保證後莊賢才坐下,只是神情有些拘謹還有些忐忑不安。

方老爺吃了口茶後便望向莊賢。

“這個嘛。”莊賢有點為難地看著方老爺,“我知道家務事外人不便插手,只是方大小姐是我一知交特意拖我來探看的。你看這個,當然愚弟並非是想要干涉方兄處理家務事,愚弟只是想方兄對大小姐格外開恩些。還有句話我也不知當不當說,哎,說來慚愧,愚弟方才特地詢問了一下關於大小姐的事,從貴府下人口中得知這大小姐一向深居簡出待人也頗為和氣,怎麼看也不像是會犯下大錯之人,還請方兄明查。小弟愚昧,按說這些話愚弟是不便說的,只是、只是礙於知交所託,愚弟不能無視。”

莊賢說著說著汗都出來了,異地而處,若是他在懲治女兒或小妾時突然冒出一個外人讓他手下留情並且再好好調查一番,他定會命人將這個瘋子趕出去!可是現在這個“瘋子”卻是自己,這可真是、真是令人頭痛啊,現在他連方老爺的臉都不好意思去看。

“賢弟的意思是我愚笨冤枉了小女?”方老爺聲音裡已不見友好反而流露出幾分怒意,若不是看在莊賢和方家有幾處生意合作的份上,他早命人將其趕出去了。此時方老爺已氣得頭頂冒煙,大肚子一鼓一鼓的。

“方兄,莫生氣,是小弟愚昧連話都說不好,容愚弟先自罰。”莊賢說完便揚手一左一右重重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賢弟……賢弟你不必如此。”方老爺的怒氣因為莊賢自摑巴掌的行為減輕了一大半,“為兄明白你的苦衷,只是想問一問,是誰如此記掛小女?”

“這個……不知方兄可還記得鄭圖?”

“妻舅鄭圖?”方老爺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鄭圖是他那已死去的妻鄭氏之兄,“原來是舅兄他託你打探小女,現在想來我和舅兄已有十五年之久未見了。”

“你還不知道吧?他已升為監察御史,從五書,愚弟有幸與此人相交也實屬三生有幸啊。”莊賢自鄭圖口中得知,自鄭氏死後,方家和鄭家便再無來往,當時鄭圖只是一介平民,雖惦記著那個自小便沒了孃親的外甥女,只是當時鄭家由於已死去的女兒之事對方家頗有微辭,禁止鄭家之人再和方家來往,於是這十多年來鄭圖便一直未見過這個外甥女,在升為了監察御史後覺得自己有資格為外甥女撐腰了便想要見她一面,無奈一直身在外地,得知一向交好的莊賢要去辦事路經方家便託她打探一下自己那個外甥女。

“啊,原來舅兄已經當了這麼大的官!為兄都沒聽說過,真是、真是太不應該了。”方老爺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對於一個滿身銅臭大字不識幾個的大地主來說,這當官的都是他們想巴結都巴結不到的人,可想而知當他得知前妻的兄長當了這麼大的官心下會起多□瀾。

“就是,所以方兄看在鄭兄的面子上對大小姐要留情吧,不看僧面看佛面,鄭兄可是一直唸叨著這個他惦記了十多年的外甥女呢。”莊賢趁機開口道。

“有道理,今日多虧了賢弟阻攔我,否則為兄這就是幹下了糊塗事啊。”方老爺擦了擦汗,當官的人無論書級大小他見了都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兒,何況還是從五書的大官!他活這大半輩子可還沒見過大過六書的官呢。

其實方老爺何嘗不明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何況還是嫁出之女的女兒?鄭氏當年嫁入方家便是方家的人,她生下的孩子也是方家的人!在鄭氏死後她生下的孩子便和鄭家再無關係,鄭家之人無權過問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