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鷹暗呼厲害,立刻吩咐道:〃你去把王姑娘帶來。〃然後便是靜靜地沉默,他甚至在閉上眼睛靜靜地使自己恢復到最盛的狀態。
地下室中一片寧靜,只有三道呼吸在使空氣作有規律地振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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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一行人,也組成了一支實力不小的隊伍,絕對不小,有少林六大棍僧,有華山、恆山兩派十三人,再加上殷無悔、祖惠枝,及四人堂兩位護堂使者,二十多人的隊伍,除華山、恆山的十一名弟子只是好手外,其他人都是高手,三個級數的高手,凌海肯定是第一,而殷無悔卻穩操第二,其他人的功力只是在伯仲之間。
〃四人骷髏令〃很有效,才下峨嵋山,便搞到了二十多匹馬。馬是川馬,川馬腳短,但卻最耐長途,耐力、韌性十足,這些川馬都是好馬,絕對可以算是上等之流。
凌海的馬依然是那匹西域大駒名馬,而殷無悔的馬一樣未換。
在休遠依依不捨而憂傷的眼神裡,他們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海要到縉雲山去拜祭父親,拜祭他這一生曾是最親的人。
為了防止〃殺手盟〃的異舉,他就派殷無悔一人前往宜賓〃殺手盟〃總部探探情況,然後趕往凌家莊匯合。
他很相信殷無悔的能力,不僅武功已至臻化境,而且也工於心計,即使途中有敵人突襲,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而凌海呢?一路上心情很沉重,心中很痛苦,沒有一天不是徘徊在內心的矛盾痛苦之中。最親的人害死了最親的人,為什麼蒼天會如此殘酷?為什麼要讓他這個還不滿二十的少年作出如此痛心的抉擇,那的確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抉擇。母親,母親畢竟還是自己最親的人,凌海無時無刻不在叨唸著這個人,可是叨唸的結果卻是悲悽的結局。
老天已註定了凌海沒有選擇,他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所幸他母親並未親手殺害自己最親的人。凌海決定,哪怕是封住她的功力養她一生,也不能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他不是偉人,也沒有偉人的那種可以大義滅親的勇氣和狠辣。同時,他的修行也不允許他有任何遺憾或心病。否則,他永遠也難以達到人道、天道、武道三者合一的境界。無論哪一方面,他都不可能殺死自己的母親。想到這裡,心境不由一寬,整個人也便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但那深深的憂思依然在心頭。
祖惠枝是最活躍的一個人,在峨嵋山整整靜呆了三年,都快悶出病來了,一下峨嵋山又少了那麼多的清規戒律,真可謂如龍入深海,虎入山林那般狂放自由。
最倒黴的當然是凌海,因為,誰叫祖惠枝不僅是他表妹,而且還是小時候最好的玩伴,只好任憑她擺佈了。
這祖惠枝也不知是什麼腦子,幾乎全都搞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鬧劇,有時纏得凌海大皺眉頭,甚至氣得想摑她兩巴掌,可她突然又變得無比溫馴,善解人意,還會主動認錯、撒嬌,把凌海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但心中卻似乎十分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底不斷地醞釀。他似乎知道,自己又不知不覺地愛上了這個小表妹,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把她驅開。
他只好順其自然。到時候請孫平兒作主,該罰就罰,該打便打囉。
祖惠枝卻總是得意異常,把凌海弄得暈頭轉向是她最得意的事。
從小都是如此,此時她又深深地愛上了這英俊且非凡的兒時玩伴,能和他在一起,豈有不開心,不得意之理?但卻把其他人都笑得直打顫,也有人大為凌海打抱不平,但也無能為力。這種事情只是兩小的遊戲,他們只好順其自然,當然心中也為凌海暗暗高興,能吸引女孩子,這是男人的驕傲,能吸引男人,這也是女人的驕傲,無可非議。他們當然會為凌海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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