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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哪裡哪裡,不過是我用上等汾酒加竹葉泡出來的。求其色清味美。”

方君瑋試著抿一口慢慢品咂:“果然色清味美,老先生您自釀的竹葉青也相當有水準了。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

“你喝得慣嗎?”顧芳喜懷疑。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喝慣了洋酒的吧?

“我喝不慣?老先生,今天我陪你喝到不醉不歸。”

“好,乾杯。”

他們一老一少果然樂陶陶地喝上了,喝得不亦樂乎。顧芳喜不喝酒,上廚房收拾一下再裝上一碗飯進來,走到桌旁欲坐下吃,竟被她舅舅揮著筷子攆:“去去去,不喝酒的人一旁待著去。別妨礙我們。我們在這對坐喝酒正好應了一句詩: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你一坐下來就破壞意境了。”

顧芳喜只得悻悻然地夾上幾筷子菜走人。看著她被攆下桌,方君瑋哈哈大笑,格外大聲地說:“來,寧老先生,再乾一杯。”

“小方,好酒量。”

咦,這兩人幾時都通名道姓了?幾杯一下肚親熱得倒像他們是親人,顧芳喜被比得活像外人了。她嘟著嘴走回廚房去,幾口把碗裡的飯菜扒光。院子裡的一干人久候方君瑋不至,跑到廚房門口探頭探腦看究竟。她一肚子不爽正好發作:“看什麼看?說了你們只准在院子裡待著,四處亂跑的話馬上給我離開。”

一干人立馬被嚇回去了,收拾私心雜念一心幹正經事。折騰到快下午兩點鐘了總算完工,收拾東西準備走了,那個叫夏綠的模特兒四處張望找方君瑋。

“君瑋怎麼還沒出來。”

JACK也道:“他進去的真是夠久的。”

“趕緊把他叫出來,還要去趕拍另一輯風景照。午飯都只能在車上隨便吃點麵包汽水了。”

於是夏綠又朝著屋子叫:“君瑋,君瑋。”

叫了兩聲,正屋門吱呀一開,顧芳喜走出來沒好氣地說:“他喝多了,醉趴下了,你們來兩個人把他抬回去吧。”

一群人面面相覷。走進屋一瞧,方君瑋滿臉酡紅地趴在桌上,夏綠上前反覆推他喊他,他還是醉眠不醒。

寧致遠倒還清醒著,只是也滿臉酒暈。他看著醉倒的方君瑋呵呵地笑:“年輕人還是有點酒量的,居然陪著我喝完了整壺酒才醉倒。”

那個領頭的JACK搓著雙手一臉為難:“這……他怎麼就喝醉了呢?我們還要趕去下一個拍攝地,沒辦法帶著個喝醉的人呀!”

“那你們把他扶到那間客房去,待他酒醒之後自己回去好了。”

寧致遠替JACK解決了難題,他再三道謝:“老先生,謝謝謝謝,太感謝了。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夏綠不放心:“就把君瑋一個人留在這呀?”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君瑋又不是不認識他們。那位小姐是他們公司的,這位老先生又對他特別和善,就讓他在這睡到酒醒為止吧。我們趕緊去下一個地方,否則今天拍不完。”

方君瑋醉臥寧宅,哪裡是給寧致遠添麻煩,根本就是給顧芳喜添麻煩。睡下去沒多久他居然吐了,吐得那一地狼藉呀!寧致遠支使她去收拾殘局,氣得她七竅生煙:“不去,誰留的客誰去。”

寧致遠和顏悅色:“喜兒丫頭,去了去了。我聽到你叫他方經理,那他也是你們公司的高層人士,拍拍馬屁沒有壞處的。”

“他何止是高層人士,他還是我們董事長的獨子,方氏王國的太子爺。拍他馬屁的人多了,不稀罕多我這一個。”顧芳喜擺出一付‘富貴不能淫’的不屈架勢來。

寧致遠以利誘之:“芳喜,你去把那裡收拾好了就到書房來,我讓你幫我打磨你們簡總監的那塊印石。”

“什麼?都一個星期了您還沒有打磨好石頭?那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