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輔導員也跟在後面。
見到自家的輔導員,王舒月就感覺像是見到了親人,緊張的情緒瞬間有所緩解。
輔導員是位女生,叫文秀,坐在王舒月身旁,溫柔的安撫她,
“別怕,沒事,就是做個簡單的問詢,做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王舒月,你準備好了嗎?”辦事人員嚴肅的問道。
王舒月點頭。
主事的刑警在她對面坐下,年紀莫約三十上下,性別男性,國字臉,五官還挺帥,但面板黝黑,認真而嚴肅。
“姓名。”他問。
“王舒月。”
“性別。”
王舒月楞了一下,答:“女。”
“年齡。”
“21。”
“請你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仔細描述。”
終於步入正題,王舒月鬆了一口氣,一邊回憶一邊把當時自己發現死者的情況描述出來,除了她要修煉的事,其他的一點不落。
卻不想,話說出,對方卻冷眼逼問:“請問你凌晨五點半為什麼會單獨出現在操場?”
王舒月皺眉,這事她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不過面對對方嚴肅的態度,她也只能繼續配合,解釋道:
“我在晨跑,鍛鍊身體。”
“為什麼發現屍體的第一時間你不是立即報警,而是先跑回宿舍?”
王舒月無語道:“因為我害怕啊,人的第一反應難道不都是這樣嗎?當時天那麼黑,氣氛那麼嚇人,我一個女生怎麼敢留在案發現場?”
“什麼氣氛?”對方緊追不捨。
王舒月這次算是聽出來了,對方懷疑她是兇手。
這可真是操蛋!
忍著不爽,再次解釋:“就是天黑壓壓的,風也大,覺得很嚇人。”
“那前幾次晨跑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感覺到這種氣氛?”
啊這
王舒月面無表情:“女人的第六感,直覺!”
估計是感受到了她的不悅,一直在逼問的刑警語氣稍緩。
他起身,拿來一根長槍,體育生專用那種,把王舒月帶到案發現場,讓她扔標槍。
“為什麼啊?”王舒月很是不解,心裡暗暗生了警惕。
刑警不說,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試。
“試完就能走了?”
王舒月不信任的問。她總覺得這個刑警的舉動奇奇怪怪。
男人不語,言下之意,得看她扔標槍的結果來決定她的去留。
輔導員在一旁勸,“讓你試試你就試試吧,配合一下。”
王舒月沒辦法,只能拿起標槍。
以前體育課上她有借過體育生們的標槍來玩,那時候覺得標槍很重,根本扔不了多遠。
但這一次,標槍一拿到手中,王舒月立馬感覺到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