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解釋不清。
她總不可能告訴師父,這只是一場py交易。恐怕她要是一說出口,與魔門勾結的帽子就要扣下來。
膝蓋劇痛,王舒月都佩服自己腦子還能這樣清醒。
清一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眸色越發深沉,反問道:“你何錯之有?”
王舒月低著頭大聲道:“師父恕罪,弟子只是一時失了心智,這就去與那魔頭劃清界限,從此再不來往!”
嘴上答得倒是快。清一嗤笑一聲,雖還有怒氣,但比之前平復了許多。
他重新坐回座位,冷冷道:“最好如此。”
“充電寶呢?”
敲打效果不錯,清一也沒有繼續揪著,擺擺手,示意王舒月起來。
不過想起滿山的紫竹全部長成,又不免多打量她一眼,有點好奇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居然能夠指揮摩羅剎那魔頭催動法寶。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清一收好王舒月踉踉蹌蹌遞上來的充電寶,又試探道:
“摩羅剎心機深沉,他的法寶可不是那麼好借的,你可是應允了他什麼條件?”
王舒月一驚,心說這事剛剛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又提起來了?
心中哀嘆,一面揉著發疼的膝蓋一面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瞎編道:
“也沒那麼嚴重,就是借了紫霄上仙的虎威,嚇了嚇他。”
“這麼簡單?”清一心說,怎麼我曾用過這招,卻不管用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身份不如王舒月的身份來得親近的緣故?
腦補了一番,清一覺得自己真相了,對王舒月這個看似不靠譜的答案,並沒有懷疑。
畢竟,從入宗門一來,就沒見這個小徒弟靠譜過。
“退下吧,別忘了你剛剛在為師面前說了什麼。”清一擺擺手,臨走前都不忘警告一番。
王舒月一臉乖巧,咬牙忍著膝蓋骨的痛,拱了拱手,一瘸一拐退出大殿。
一離開主峰,王舒月立馬在路邊停下,撩起裙子看了看自己的膝蓋。
好傢伙,烏黑髮亮,腫了好大一塊,一左一右,完美對稱,又醜又痛。
不過骨頭還是完整的,並沒有想象中的脆裂情況出現。
王舒月一邊吸著冷氣,一邊取出特效藥上藥,膝蓋上的烏青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痛感也隨之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
“呼~”坐在大石頭上,王舒月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自嘲低喃:“感謝師父不殺之恩!”
這要是換到她剛入宗門那會兒,師父肯定要送她一頓刑罰堂的處罰套餐。
不過,這麼說來,師父現在對她比一開始好了很多呢。
這麼一想,王舒月又笑開了。
紅影翩然而至,剛放下裙襬,起身準備回下山去流民村的王舒月悚然一驚,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飛奔而去。
她才在大殿向師父義正言辭的說要同魔門劃清界限,可不能當場翻車!
“這丫頭瘋了?”摩羅剎看著那逃命一樣的身影,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追了上去。
兩人前後腳離開雲鶴宗山門,來到山下。
王舒月回頭一看,摩羅剎還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沒好氣的衝他哼了一聲,取出寶扇御扇往流民村駛去。
“你吃錯藥了?”摩羅剎御空而來,兩手背在身後,一副新奇模樣。
王舒月繼續加快速度,直到距離雲鶴宗足夠遠,確定師父神識探查不到後,這才回睨摩羅剎一眼。
男人當即笑出聲來,明知故問的戲謔問:“被師父懲罰了?”
不等她回答,他又嘆道:“真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