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大殺四方。
“怎麼,說不得啊!我只是在說大實話,難不成你連句實話都不樂意我說。”王美珍沒有說壞話被抓住的心虛,淡淡地哼著小調,瞅著團團圓圓,合該是團團圓圓的咿咿呀呀聲,只是為何會有小狗的嗚嗚聲,她豎起耳朵不免存疑,嘴裡的輕哼不由自主地頓住。
“樂意,樂意,隨你開心,不過你有句話說錯,我可不是什麼臭棋簍子。”林立強自認屈,人站在原地不帶動的。
“別說話,什麼聲音,是不是有狗,不過不對啊,咱家哪裡來的狗啊!會不會是別家的狗鑽咱們院子裡來。”她轉過身蹲下來瞧瞧,沒有啊,哪裡來的狗啊,狗能藏在哪裡呢!她又不確定起來,會不會是她幻聽,老糊塗。
林立強心虛地笑笑,不打自招,雪白的小狗只有耳尖是色的,一條又細又短的尾巴在不停地晃動,吐著小舌頭嗚嗚嗚地叫著,煞是惹人憐愛,“你瞧瞧這小狗是我贏來的。活蹦亂跳的我瞧著不錯,看門合適。白狗瞧著就好看,你說是不?”
“你傻不傻,你見過哪個城裡人在家裡養看門狗的麼?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這養狗的事說出去,不得叫人笑話啊,再說要是不小心傷人,那該怎麼算。”王美珍當場就不同意,恨不得揪住林立強的耳朵,讓他將這不靠譜的主意收回去,土狗是鄉下人養著看家的,城裡人卻是不興這一套,不信瞅瞅去,哪裡有人養著狗啊。
只有隔壁家的,養著的時候據說出過事呢,說是咬過人,野性未泯,賠過不少錢,那養著豈不就是個禍患。別到時候家沒看成,反倒惹來不少禍患。
“我是沒見過城裡人養土狗,可閨女不一樣啊,養狗壯膽啊,看門啥的都能做,怕咬人這也簡單,只要犬牙剪斷就是,你不會連這都不記得吧!閨女,你喜歡不?”林立強不在意地搖搖頭,養狗可不是養著玩兒的,留著給閨女作伴不也是好的,等他們倆口子家裡女婿不在,閨女一人住,他不放心。
狗呢,兇點兒,否則鎮不住人,母狗那麼能耐,這隻小公狗不會差到哪裡去,看門戶正合適。
人愛怎麼瞧就怎麼瞧,反正自家養的狗不吃別人的糧食不礙人家的路,有什麼關係呢!城裡人有點好,不會隨意串人家的門,多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狗拴在院子裡能礙著誰呢!
“留著吧,作伴也是好的。”林秋瞧著雪白的小狗,可憐巴巴地叫著,蠻討人喜歡的。留著不礙事,她又不是養不起狗,這種狗八成不是純種的中原田園犬,雪白雪白的土狗她可沒見過,不過狗是什麼品種的她不在意,只是覺著還挺萌的。她撓撓小狗的下巴,換來小狗親熱的舔吻,怕是餓著肚子呢。
“閨女說留著那就留著,只是得你看著點兒,我忙照顧不過來。”王美珍將照顧狗的活計,拋給丈夫,她對於毛絨絨的寵物真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只能說是不討厭僅此而已。
“啊!”林立強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養狗,怎麼養啊,他可是多年沒碰過這種小東西啊!頓時覺著手裡的小東西是燙手山芋,拿著不是放下來亦不是。
虧他許下豪言壯語,肯定不會將這小狗丟掉,隔壁家母狗產下五隻小崽子,真要是全養起來,不曉得吃多少東西。狗的主人正發愁呢,找個地方丟掉不大好,怕是要餓死在外頭,那是造孽,送人也不是那麼容易送出去的,現在可沒幾家願意養狗的。
養狗有啥不好呢,嗯,真要說的話就是狗命短,狗能夠活個十五六年算不錯的,走在人前面總是心傷的,養著養著是會養出感情來的。
曾經他們家有過小黑狗,在最艱難的歲月成為旁人肚子裡的盤中餐,人都吃不飽,哪裡還顧得上可憐的狗呢!打那以後家裡再不見狗的蹤跡。
“怎麼,你不樂意。不樂意抱回來做什麼?”王美珍收拾收拾桌子,到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