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姑奶奶我好不容易下趟廚,可容不得你不接受。”林秋心想她可是好不容易下廚,容不得她不答應,話說回來,近段時間是越發的懶惰,這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父母兄弟丈夫全不在身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團團圓圓不能動,她大費周章整出飯菜來不過是自己嚐嚐頂多拉個李阿姨,沒勁她就懶得動手。
“你這是強買強賣的土匪行徑。”夏依穎嘟囔著嘴,嘴裡說著拒絕的話,亮晶晶的眼睛暴露她吃貨的本質,這段時間可把她憋屈的,飲食清淡得不能再清淡,怕的不過是上火或者吃壞肚子影響比賽的狀態。
出來可不得犒勞犒勞被虐待的胃,有美食自然是來者不拒。
“怎麼的,你有意見。”林秋眼波流轉,看在她興高采烈的份上,她就不與她一般見識,免得攪和她的壞心情。
“自然沒有,我高興還來不及。”夏依穎轉而說起那位眼高於頂的學姐狼狽不堪的模樣,叫她挑釁自己,叫她瞧不起自己,現在可好,“你是不知道學姐那臉臭的,呵呵,挑釁我也不先看看我是誰。”
學姐自是沒有夏依穎的天分,早早地就被刷下去,徹底淪為圈內的笑話,挑釁學妹不成反倒成為學妹成名的踏腳石,成為她發光發熱路上的陪襯。
夏依穎本來沒有如此咄咄逼人,可誰叫人家不懷好意,本意是叫她難看,那失敗被人奚落自是理所應當的,她可不會同情心氾濫,說句實在話,對著惡意滿滿的學姐,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
“東家,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兒。”李芸聞見油煙味,腦袋探進來,畢恭畢敬地問。
“沒事,你就歇歇,我們倆就是隨便搗鼓搗鼓。”林秋輕聲細語的讓她別搭理這頭便是,話說回來,自打上回的事發生,李芸行事就透著誠惶誠恐,彷彿她是吃人的猛獸似的。幹活格外賣力,做事儘可能做到周全,她倒是說過叫她別如此緊繃,只是看起來沒什麼效果。
待李芸走遠,夏依穎小聲嘀咕,“怎麼就這樣讓人走,我念著李阿姨做的紅燒排骨呢!”她倒是沒有瞧出來林秋與李芸間變調的氛圍。
“看來我真是沒說錯,你這小小的腦瓜裝的除了吃的就是吃的。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是故意支開她的,我有話要跟你說。”周曉曉的事沒道理不叫她知道。
“什麼話,神神叨叨的。”夏依穎將眼神聚焦到食材上。
“別嘀咕,否則小心我暴你的老底。”林秋嚴肅告誡她,“說正經的,小聲點別吵吵嚷嚷的。”
“行行行,我怕你還不成,這有什麼得揹著李阿姨。”夏依穎的神情充滿疑惑,略帶些許的費解。
“曉曉的事,我可記著你的吩咐,沒有洩露半分,我又答應曉曉替她保密來著,不過這保密只是單指李阿姨,我琢磨著告訴你,八成沒事。”林秋拍拍夏依穎的肩膀,示意她俯首來傾聽,不過熱熱的氣息噴在夏依穎的耳朵上,癢癢的挨不住,叫林秋小點聲。
“曉曉有個物件叫董健……”林秋預備長話短說,只挑關鍵的講,只是一句完整的話未出口就叫夏依穎打斷。
“賊眉鼠眼的,我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夏依穎攥著拳頭,氣呼呼的,兩頰是淡淡的緋紅。
“怎麼你認識他?”若是知道算是省她番工夫,老實說翻來倒去地回憶董健乾的混賬事,她這心頭的火有點難以壓制。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盯著我的胸口瞧,若不是看在他是曉曉姐物件的面上,我非得一個大耳刮子刮過去。”色眯眯的眼睛可真叫人犯惡心,當下就覺著萬分不靠譜,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實在是氣煞她也,她的曉曉姐叫這樣噁心吧啦的男人欺負,這如何能忍,“我真恨不得拎著把大菜刀,將他切成碎片,什麼玩意兒,膽敢欺負我曉曉姐,甭管我做什麼都不解氣,你說說這人怎麼這麼壞,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