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眼,“我知道馬寡婦是烈士遺孀,是該被照顧著的,可那名額明明前些日子還是歸我的,可這會兒怎麼就會易主呢!”
王曉蘭是真的傷心,一個飯碗是上上下下打點拿到的名額,可這會兒突然冒出來“馬寡婦”這麼個程咬金,煮熟的鴨子飛了,這心情一時之間還真的是難以用言語來描述。這把名額拿回來她想著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既然如此她也不會讓馬寡婦以後的日子好過,從她手裡頭搶東西克數要付出代價的。
王曉蘭的心中閃過一絲憤恨,嘴上說的委委屈屈,一副小媳婦受氣樣,“我替我自己委屈,也替別的嫂子委屈,我知道馬寡婦一家子不容易是該只顧著點兒,可是這會兒哪家又是容易的呢!要是本是她的,我也不會覬覦可是這板上釘釘的事情怎麼會有變呢!今兒個截的是我的,改明兒不知道誰該要受這份委屈。”
“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林秋想著馬寡婦不會是強取豪奪的人,難不成是王曉蘭託人找關係為的就是這會兒馬寡婦的這份工作,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打水漂兒,工作沒到手。
林秋不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服務社的工作,王曉蘭不過是初來乍到哪裡來的那般能耐。她丈夫趙建國也不是個能耐人物,要是真的那份工作本來應該落王曉蘭手裡頭那才叫做有貓膩。
可以說林秋猜的距離真相是**不離十。
“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是怪馬寡婦,只是這心裡一時過不去那道坎,覺著難受得緊,覺著有些欺負人。”王曉蘭看著林秋不是很信她的樣子,眼裡大滴大滴落下來,緊接著用手背擦掉,“不好意思,我這人容易傷感,你別介意。”
“我本來是想要給孩子賺點兒奶粉錢的,這會兒看樣子是得把孩子接回來。”王曉蘭絮絮叨叨地說著接下來的打算
“用手帕吧。”林秋接著遞過去一杯熱水,“喝點兒開水吧。孩子待在身邊也是好的,看著小不點慢慢長大。”
王曉蘭說的話林秋不信,但對於孩子林秋是憐惜的,留守兒童的生活比不上待在父母身邊的,不是說生活質量的問題,而是孩子缺愛總是對他們的成長不利的。
“你說的對,我有手有腳的,孩子在身邊肯定也能養得活。”王曉蘭收起眼淚,柔弱的肩膀挺直,臉上露出母性的光輝,“想到孩子我這心裡頭就有幹勁。”
林秋笑著做一個傾聽者。
王曉蘭瞅著林秋的臉色接著往下說,“我不知道有句話當說不當說,這私底下大家夥兒是傳遍了。”
“我聽說馬寡婦家裡頭經常黑燈再開燈大晚上的挺嚇人的。”王曉蘭聲音壓得低低的,說到這兒頓住。
“沒什麼,應該是燈泡壞掉,前段時間我和宋墨去修過!”林秋以為王曉蘭這樣神神秘秘說著話,是以為馬寡婦家鬧鬼,解釋了一番。
“啊!”王曉蘭顯得有些吃驚,“怎麼宋團長也摻和進這件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秋一時有些糊塗,摻和進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王曉蘭咬著唇面帶幾分尷尬之色,看著林秋的眼神透著幾分猶豫不決和躲躲閃閃,“八成是胡說的,我之前還覺著奇怪來著,怎麼會有那樣不靠譜的流言到處亂傳。”
林秋看著王曉蘭欲蓋彌彰,一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的樣子,她笑著說,“你能不能同我說說,放心我保證不往外頭傳,只是單純的好奇,為什麼說我家宋墨也牽扯在裡頭!”
“沒什麼就是大家夥兒說馬寡婦家的燈泡三天兩頭地壞掉,大晚上的點著蠟燭看著挺滲人的。”王曉蘭起身欲離開,“我就不打擾嫂子了,天也不早嫂子你就早點睡吧,我這家裡頭還有事情,就先回去!”
林秋知道肯王曉蘭想要強調的肯定不是這個,點著蠟燭跟滲人可沒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