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皮的你倆怎麼處。鬥得你死我活,你樂意麼!”蔫蔫的美麗,可憐是可憐,只是林秋沒心軟,若妥協可以解決矛盾,鬧得那麼難堪是何必。
別真巴掌甩到臉上,人才長記性!巴掌甩臉上,多疼啊!
“急什麼急,日子過得那麼憋屈做什麼,誰離誰不能活啊!你態度硬點兒!”夏依穎指著玫瑰花,臉刷地就撂下來,“做什麼委委屈屈的,又不是見不得人!妥協什麼!妥協!鄭雄什麼意思,你不清楚麼,無非是兩頭不想得罪,兩頭都不得罪,哪裡的那麼多的好事,到時候肯定你受夾板氣!你爹媽養你,就是叫你去瞧婆婆臉色的!真是糊塗蛋!憑什麼全天下的好處,叫男人佔去,委屈求全的就只能是女人!”
羅美麗被夏依穎耿直的教訓,訓得啞口無言,夏依穎拉著林秋就走,任由美麗蒼白著臉色。
羅美麗眼淚啪嗒啪嗒地掉,眼睛花得幾乎看不清。
“我……我只是有點心軟,真的是有點心軟。只是若是現在妥協,我做的努力豈不是笑話。”
她是個自私的人,真的做不到被打左臉半點不計較,又伸過去右臉,任由鄭母左右開弓。
她承認收到玫瑰花與巧克力,她心亂得要命,女人受不得甜言蜜語,心裡甜絲絲的,她不否認。
她不傻,好在她不傻,糖衣炮彈她不吃,鄭雄勾勒出美麗的圖景,她不信。
**
“說是要送做堆,現在怎麼巴不得拆散美麗和鄭雄。”林秋只是疑惑,依穎態度為何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夏依穎捅捅林秋的腰肢,翻個白眼,大大咧咧的,“鄭雄態度不行,走捷徑抱得美人歸,我不同意,若是真心疼美麗,不會幹這樣的蠢事。妥協的為什麼非得是女人!”
內心裡,她相當牴觸女人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女人天生低男人一等,憑什麼!鄭雄自以為是的好,真的是沒什麼可稀罕的。
美麗差他那點兒玫瑰花麼!真的不差!若論誰手頭寬裕,美麗手頭可比鄭雄來得鬆快!
誰離誰不能活啊!
林秋按著眉心,鄭雄到底什麼意思,大男人磨磨唧唧真沒勁,若有心就趁早搞定母親,若無心就別禍禍美麗。
想到這,林秋示意夏依穎汽車改道,不回家,不說明白這事,她心中不踏實。
第四百四十八章 順其自然
林秋和夏依穎沒有耽擱,直接衝著鄭雄去,鄭雄到底是什麼意思,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若是不能對美麗負責,別來撩美麗的芳心。
夏依穎自告奮勇打頭陣,林秋熟,有的話難說出口,可她就沒什麼顧忌,鄭雄看她不順眼就看她不順眼,本身就不怎麼往來。
鄭雄瞧著不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皮囊的心開來是白的是黑的。
鄭雄瞧著是老實不會耍花腔的,可玫瑰花巧克力的居然,居然會送,想來不是對談戀愛一竅不通,有點嘀低估他的能耐。
若不是美麗不喜歡華而不實的這套,沒準真叫鄭雄給打動芳心,說是打動芳心貌似不怎麼合適,不是她瞎說,美麗肯定餘情未了。
鄭雄似是料到林秋來,只是沒曾想拖帶著個夏依穎,態度恭敬,又是點心又是茶的,透著殷勤討好的味道。
夏依穎接過點心,狐疑地睨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事先說好我可沒法幫你。”
半點沒有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的自覺,糖衣炮彈不能收買她,點心歸點心,興師問罪歸興師問罪,完完全全兩碼事。
若是不吃得如此歡實,她的態度會比較有說服力。
林秋單刀直入,半點不轉彎抹角,“鄭雄,你到底怎麼想的。若是不能給美麗幸福,你就別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