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拿筆寫了。”劉蘭激動的拽著諸葛來貴。 李夫子也面帶微笑,欣慰的看著。 林山長身旁的王夫子,同樣嘴角詭異的上揚。 因為他知道諸葛雲疏為何這樣做。 臺上鎮學的其他夫子此時也放鬆下來,畢竟這個學子上午表現那麼好,要是在經義一科成績太差,估計之前的名聲也會受影響。 此時,圍觀群眾也格外關注諸葛雲疏。 “呀,你們快看,那女娃終於寫答案了。” “可能反應過來,挑自己會做的先寫了。” “說實話,有些失望,畢竟早上表現那麼好。” “得了吧,人家是人,又不是神,世上,全才能有幾個。” “就是,小小年紀,才讀書一個月,你們這要求未免太高了。” “對對,很有道理。” “……” 由於圍觀群眾的聲音太大,不免打擾到正在比試的學子。 他們此時心煩意躁,不知為何鎮學要把考場設在外面,沒有一個好環境,他們怎能心無旁騖的答題。 再看看卷軸上的題目,想著法的給他們挖坑,那些圍觀群眾就不能安靜些,讓他們好好思考。 諸葛雲疏抬不抬頭,寫不寫題關他們什麼事,這點小事也值得爭吵的。 一名十二歲左右的學子,實在忍受不了,生氣的站起來,“山長,能否讓人群討論聲音小些,都打擾到我們比試了。” 這名學子話音剛落,就有兩名小廝打扮的壯漢在林山長示意下,把他拖了出去。 “為什麼拉我出去,我還沒寫完題呢?” “憑什麼,不公平,我就是好心建議而已。” 林山長站起身來,對著眾人道:“擾亂考場秩序者,取消比試名額。” “作為一名讀書人,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還指望將來科舉入仕。” 說完直接坐下,又淡定的看著臺下眾學子答題。 因這一舉動也讓場內眾學子立即安靜下來,殺雞儆猴的效果很不錯。 比試還在繼續,剛才的一場鬧劇對於眾人來說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們更關心的是那些優秀學子的情況。 “你們發現沒有,諸葛雲疏一直在低頭寫著答案。” “是的呢,我一直在看她。” “搞不懂她在幹嘛!” “……” 過了一會,人群又躁動起來。 “快看,她又盯著題目發呆了。” “這個女娃怎麼回事,搞得人心態都崩了。” “你們就是想太多了,要我說,這女娃就是在背題,然後在紙上直接寫答案,這樣不是節省不必要的抬頭時間。”一名長袍老者自信的說。 不得不說,這位老者有些真相了。 “你這樣就誇張了,難道這女娃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真是笑死人了,整個大夏國,有這樣能力的早都傳遍全國了。” “就是,聽說郡城就有一位神童,不過十歲的年紀就把四書五經背完了。” “你訊息太老了,聽說那位神童已經取得童生的身份了。” “哇,這麼厲害。” “……” “諸葛雲疏又開始寫了。” “她又不抬頭了。” “天哪,不會真給那名老者猜對了吧!” “……” 諸葛雲疏可不知道圍觀群眾心裡的小九九,此時的她正在奮筆疾書。 “鎮學太變態了,一場比試出那麼多題。”諸葛雲疏內心吐槽著。 她無比慶幸自己因為抄書,練就了一手好速度。 但是在高強度的書寫下,手是真疼。 諸葛雲疏就這樣一會抬頭髮呆,一會低頭書寫,現場的圍觀群眾對她這樣的舉動,早就麻木了。 然而最有發言權的是她周圍的學子,他們發現諸葛雲疏只要拿起筆,除了蘸墨,就沒有停頓過。 這是把七本啟蒙書籍熟記到怎樣恐怖程度,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他們自詡也都熟讀會默,但是看到題目,特別是讓寫出句子處於書籍的多少行多少列時,難免要思考一番。 不得不說,太打擊人了。 要是諸葛雲疏聽到他們的心裡話,肯定會回一句,那是你們沒有經歷過系統內名師的毒打。 是真的打手板,一次比一次打的狠。 回憶起來,都是傷心淚。 王夫子看著臺下眾學子,對林山長道:“這屆學子,心裡抗壓能力太差了。” 聽著他的話,林山長很是無語,要不是他這個師弟一意孤行,非要增加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