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太后朝香軒塵道:“皇帝,時辰已到,下令吧,我今兒個倒要看看丘米米怎麼死在我面前,玉兒這般模樣,哀家真恨。”
“母后,這……”香軒塵望著案臺上的令牌,有些拿不下手。看向丘米米的眼神無限複雜。丘米米當然看得出來,只是到死,他,還是沒能來,心裡有些傷心。不過香軒塵這麼猶豫之色,她已經滿足,隨即喊道:“丘米米多謝皇上聖恩,不用拖拉,該來總要來,死,我們不怕,只是有些遺,不能找個人陪葬,哈哈……”說著瞪向了太后身旁的金玉。此言一出,太后再次被激怒,隨即抓過令牌,“行刑——”說著令牌被順勢丟下了高臺,在半空中划著美麗而淒涼的弧線。
儈子手抽掉眾人脖頸處的木牌,大刀揚起。丘米米閉上雙眸,一滴淒涼的淚珠悄然低落,自己怎時候如此認命。就在千鈞一髮是時刻,漫天大雪飄然降臨,把儈子手手中的大刀徹底冰凍,冰涼刺骨逼得儈子手中大刀瞬間落地。激起了刑場之中的人無限驚訝恐懼,因為外頭並未落下一滴雨,而刑場則很快被大雪覆蓋。丘米米睜眼望著空中不斷廢物的大雪,忍不住有些驚奇。這大雪,怎麼來得這麼突然。
高臺上的香軒塵騰地站起身,手掌接過紛紛落下的雪花,冰冷異常,雪花形狀如雪蓮花狀,大雪漫漫,飛舞翩翩,且來得突然,連天都在護著丘米米,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眾人何嘗不是。也是在同一時刻。自高牆之上出現了三人,正是太子香鼐爾與多日未見的憐心以及藍含影,藍含影一左一右攜著兩人自高牆躍進刑場。當幾人落地時,再一次把眾人的視線轉移。侍衛見到來人是太子,並不敢多有動作。而是警惕的原地不動。憐心不顧眾人的阻攔,躍上斷頭臺,緊緊抱住丘米米,哭成了淚人兒,丘米米同樣的淚眼婆娑,沒有任何責怪,使得憐心心裡愈加的內疚。
“來著何人?”香軒塵指著憐心道。憐心聞言,擦掉淚花,這才轉向香軒塵,撲通雙膝跪地,“皇上,太后,奴婢是丘王妃貼身侍女憐心,今日來此就是要稟明一切,請皇上不要錯殺好人。”
金騰傑見到憐心,竟然有些心悸,她沒死?香軒塵與太后相視一眼,繼而望向憐心,點點頭。
“皇上,其實這一切都是金玉指使,她抓我父母,害死素冰素良,逼迫我陷害丘米米。”隨即把一切細節全部訴說。在場之人無一不驚訝。待憐心說罷,太后騰地站起身,“毒藥明明就是丘米米的,太子怎麼抓一弱女子頂罪?”
未等香鼐爾說話,憐心站起身,沒有任何語言,而是現場使其自己祖上易容術,有丘米米,有素冰,還有香鼐奇。這一切把大家徹底弄明白了,丘米米更是驚奇,原來憐心,真有這麼一手。
香軒塵見狀一拍案臺,龍顏大怒,道:“易容術乃是青鼎禁術,就算你憐心,沒有害金玉嗎,就憑這一點,朕足以斬了你,來人,把憐心給我抓起來——”話音未落,一陣大風不知自何方襲來,掀起眾多白色雪瓣。待風停下時,刑場有多了一物,丘米米頓時跌坐在地。因為自己心愛的馬帥來了。
馬帥沒等眾人錯愕恢復,迅速走到金玉面前,一轉身化為人形,一揮手,無限柔和光芒浮現,就一瞬間,金玉便清醒,當她睜開雙眸,見到自己身在刑場不免有些詫異,再見到丘米米已經身在斷頭臺,臉上隨即泛起笑意。太后差點沒有暈過去,自己的玉兒好了?緊緊摟著金玉,生怕她在離開。香軒塵頓了頓道:“金玉,憐心指證你才是此事主謀,陷害丘米米,殺害素冰素良,你說,朕信是不信?”語氣之中無限不滿,此種理由並不會空穴來風。
原本還沉浸在自己一計即將完成的喜悅的金玉,聞言臉色刷的慘白慘白,急忙跪在地上,“父皇,金玉一時糊塗,相信丘米米,沒有指使過誰,難道金玉會自己下毒害自己,憐心才是罪大惡極,是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