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曉栩扯了扯嘴角,“母皇說的是。本宮那兩位皇姐的腦子……的確不該由本宮來質疑。而是……母皇來質疑。這種拙劣的手法,本宮三歲就不用了。十幾年的姐妹,竟然還不瞭解……本宮要害一個人……豈會,如此簡單,如此溫和。”
大臣們:嚶嚶嚶嚶~!!!這個五公主好可怕嚶嚶嚶嚶~~!!!!麻麻我要回家!!!!
女帝一口氣沒順過來,下面的話全被憋回去了。
五公主就著她的口指桑罵槐,直接把雙胞胎拎出來說話了!
是的,如果在宮裡提起“那兩位”的話,十有八九是在說三公主四公主。
這雙胞胎又是年少浮躁的典範,差點撩桌子和五公主拼命,好賴被年長的宮女勸住。
殊若再次與曉栩對視一眼,然後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造謠、誹謗、誣陷、企圖加害公主……條條死罪。來人……拖出去杖——”
下意識一頓,極快的掃了君御泠一眼,沉下氣,“女的杖責五十,男的杖責一百。若還有一口氣,便丟出宮去,永不許進皇城。”
曉栩眯起眼,冷冷的笑了,身子貼在君御泠手臂上,抬頭看他,“你的大公主,不敢在你面前殺人呢。怕你覺得她殘忍啊……”
君御泠微微嘆息,讓自己的手重新恢復自由,“五公主有意幫託,又何必要……”
要顯得如此刻薄無知呢?
君御泠幾乎可以肯定,五公主不是草包,不僅不是草包,可能是比大公主更具驚世之才。
為什麼,她要以這種面目示人?
為什麼,她要藏拙?
曉栩撩了撩發,再次湊過去,“因為,世間只能有一個帝王啊。而你身邊……也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啊。”
還有一句潛臺詞,她沒有說,君御泠卻讀懂了。
——我要的,就一定會得到啊。
所以,外人眼裡的她是什麼樣,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她只要能達到目的,不就好了麼?
勾了勾嘴角,五公主加了一句。
“本宮的確挺喜歡這個大皇姐。不過……若是國師也喜歡,那就……不好辦了。”
言下之意,今日之事,若是你不配合我,反而主動幫大公主,結局就不是現在這樣。
是,君御泠方才的行為,是在配合她。
很奇怪,眾人眼裡的五公主就是一個任性妄為的紈絝,可那一瞬間,君御泠就是懂了她的意思,知道她想幫那位大公主。
君御泠的直覺很少有錯,因為他是國師啊,有真本事的國師啊。
除了感情一團亂麻他自己也理不清之外,看人相面他可謂精通。
五公主臉上,根本沒有“窮兇極惡”的面相,所以君御泠一直把她當成沒教好的孩子。
就如同他能在殊若臉上看到“仁德之君”的徵兆。
君御泠很少卜卦相面,不可洩露天機是一回事,未來會有變化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打算讓自己、讓皇家依賴所謂的“預言”。
他就算有這個打算也沒用。
大公主、五公主、六公主未來的命線全是亂的,他根本不可能卜出來。
至於另外三位,君御泠從一開始,就看穿了她們的無能。
無能之人,也會有,有用之時。
大公主很聰明,非常聰明。
滿朝文武經過剛才的事情,一致這麼認為。
她沒有追究背後的人,此舉並非無能。
一來,不追究,等於是告訴人們,這背後的黑手“不能追究”,最大嫌疑人,便是她的妹妹。在這樣的場合,追究下去,就是皇室的笑話。
二來,她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