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怎麼都好說,如果危及到生命安全,那就免談了,沒一個人會傻到不顧及生命的地步,而且我的武功也並非一流,我還得有本錢,要是沒本錢,那幹什麼都不好使。”高俅一時沉默,只拿眼看著乞丐,他是從心裡思謀著用什麼方法打動他,如果打不動他,盜畫的事情也就免談了,高俅是猶豫著,他是謀著看給人開個什麼價,如果這個價格能夠誘惑他,那麼這事也就成了,若,他不為這個價格所動,這事也就沒有什麼希望了,高俅是左思右想,實在拿不定主意,他想,自己要在太原這個地方栽了嗎,怎麼這麼快便栽了,他是想不通的,在他以為,他來這裡是與唐槐社踢球的,他本以為他會在這兒出頭露面的,但看來這個希望破滅了,他是要在太原這個地方栽了,他覺著有點兒冤,而且是很冤,他從心裡堵的很,看著乞丐對自己待理不理的,高俅的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他說:“老弟,再談談,好好的談談,也許你會改變自己的主意,哪怕你給老兄一個機會,好好想想,老兄起碼會幫助你,難道你不想當幫主,如果你能當上了幫主,那麼你可是說一不二的,你就是龍頭老大,不論在江湖上,還是在你丐幫,你都是風光無限的人物,你想想,我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要想好了,以我太尉之職,幫你這麼點事,那還是小菜一碟,我從朝中幫你,你再從內部發展兄弟,你便可以穩坐龍頭老大,多麼好的件事情,怎麼樣,想想,你看這個買賣如何,能不能交易。”
乞丐只是坐在那裡,似乎並不動心,且從懷裡掏出一壺酒來,還有一包花生米,他慢條斯理的喝著吃著,面上的表情顯得十分愉悅,他吃一口,喝一口,眯著眼,非常愜意的樣子,高俅雖不滿,但又不好說什麼,只是看著他喝酒。高俅看他喝的差不多了,便講:“兄弟,要不,老兄請你到飯店好好喝上一頓,咱們也別談事情,就當咱們投緣,好好的交交心,我請老弟吃頓飯,你看怎麼樣。”乞丐上下打量著他,只是淡淡一笑,說:“吃飯喝酒,那就免了,我有這一壺酒,一包花生米就行了,別的大肉大菜的我也吃不動,你要是實在想花錢,就出去再與我買上點花生米和酒便行了,我要的也不多,半斤酒,半斤花生米就行,我這人胃口小,多了消化不掉,你要是願意的話,這麼點,我也就行了,若不願意,那就算了。”高俅便講:“放心,這麼點要求,我一定滿足你,我這人還是很豪爽的,從不在這蠅頭小利上摳門,花也花不了多少錢,我還可以交上你這麼個優秀的朋友,我願意出去買。”高俅是屁巔屁巔的出了巷,尋了個小鋪為他買回來東西,待他回到原地,乞丐卻無了蹤影,他是心急如焚的,想這乞丐怎麼可以變卦,他答應自己好好的,怎麼可以說變就變,實在太不象話,他是生著悶氣。高俅養尊處優慣了的,時時都以自己為中心,哪個人要不遂自己意願了,那不是殺,便是貶,十分毒辣,此時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皇上是沒讓一個人跟了他來,而一個人也沒有跟了他來,高俅的心中便不是滋味。他看看地上的包花生米的紙和花生米上搓下來的皮還在,乞丐卻消失了,他蹲了下來,十分的憂愁,就聽遠處人喊馬叫,他想是發生什麼了,站起身來去望,卻見一批莊丁拖刀帶槍的過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