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暮回頭一看,就見方柔兒和方青衣在晏小小的陪同下走了過來,二女此時已換了完整的衣裙,神sè自然,倒也沒有差點被人jiān。汙的自覺。
認真說起來,二女也的確沒必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方柔兒只是外裙被撕,內裙為棉布所制,並不透光,因此毫髮無損。方青衣雖然被撕破了香肩,但她身為冒險者,外出冒險經常衣衫碎裂,只要沒有lù出關鍵部位,她卻是比方柔兒還要坦然。
方暮這一回頭,二女的目光頓時從金máo犼身上移到他的身上,灼灼目光令他不由得感到一陣不自然。
“哼,壞哥哥你還知道回來?葉姨在chuáng上躺了這麼久,一直沒有清醒過來,只等你回來幫助常大哥煉藥,而你卻兩個半月不見人影。這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青衣該怎麼辦?”
方青衣羞赧的推了一把方柔兒:“怎麼把我也扯進來了。”
方柔兒輕哼一聲,揚起小腦袋,認真道:“以後無論去哪裡,必須要和我們說,否則,否則——”
她想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沒什麼能威脅到方暮的,頓時眼圈一紅,委屈道:“否則我們就哭死給你看。”
方暮張大了嘴,有些呆滯的看著方柔兒楚楚可憐和方青衣羞不自勝的神sè,心說這算什麼威脅?
不過方柔兒的話,倒是給他的感觸很深,這個妹妹與他交流甚少,但每次見到她,都有種自然而然的親切感,這,便是血脈之間的默契。
心頭暖洋洋的,方暮轉過身用力在方柔兒的小腦袋上róu了róu,剛要在方青衣頭上也來這麼一下,卻突然發覺這樣做並不適合,訕訕的收回手臂,笑道:“哭死的樣子可是很難看的,為了不讓我們的小柔兒變成醜小鴨,我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你,以後無論去哪裡,都要先告訴你。”
“你才是醜小鴨,可惡。”方柔兒破涕為笑,撲到方暮懷中,用力捶了兩下,才一臉好奇的望向屋子裡那瀕臨死亡的金máo犼身上。
“哥哥,這就是妖獸?聽說妖獸可是相當於控靈境強者的存在啊,怎麼會這般可憐?”
方暮笑道:“它就是那兩個要做壞事的傢伙中一人的靈獸,那兩人被老祖宗殺了,它作為靈獸,自然也活不下去。”
方柔兒身為內門子弟,見識自是不凡,聽方暮一說,立刻清楚了其中緣由,頓時面帶同情道:“這妖獸太可憐了,哥哥,你想辦法救救它吧,如果我能有這麼一頭可愛的妖獸,做夢都會笑醒。”
金máo犼聽出了方柔兒話中的同情,充滿靈性的眸子望向她時,滿是感jī,更讓方柔兒憐憫不已。
看著方柔兒一臉期盼的樣子,方暮不禁苦笑,識海崩裂,豈是他能夠醫治的。
他無奈的搖搖頭,迎著方柔兒期冀的目光,不得不硬下心腸道:“不是哥哥不願醫治,是我根本沒辦法醫治,若是毒傷我還有些法子,可神識傷害,我無能為力。”
方柔兒美眸一下子黯淡,望向縮成一團的金máo犼,小嘴緊抿著。
方暮又道:“如果你想要一頭妖獸,哥哥回頭給你找一個更漂亮的,哦,對了,你看我這頭怎麼樣?”
他一把抓過雷獸,在方柔兒眼前晃了晃,笑道:“如果喜歡,這頭雷獸就是你的了。”
雷獸明白方暮的意思,頓時大怒,吱吱叫個不停,卻是更添幾分可愛。
眾人早就注意到方暮腳下這頭張牙舞爪極其可愛的雷獸,只是懾於方暮威嚴,卻是無人敢問。如今見他捏著雷獸的頸皮,任憑它百般掙扎都無法掙脫,方青衣和晏小小同時捂嘴輕笑起來。
方柔兒看了眼雷獸,又將目光放在金máo犼身上,一副對它情有獨鍾的樣子,看的方暮不由得頭疼。
正思量怎樣讓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