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快樂,但是也很不可接受。
衛敬見他過分緊張,遞上一杯水給他。“先喝杯水”。
唐思沒有伸手去接。
“怎麼了?來,先喝下這杯水。”如果不是衛敬在快要天明的時候在外面敲門,示意田心今天還有重要工作,那唐思此刻都還會被那個瘋子抱在懷裡瘋狂進犯。田心昨晚根本飢渴得像一頭性野獸,玩他玩得失去控制,差一點就要將他那從未被任何東西探訪過的嬌嫩秘孔給插壞掉。
見唐思負氣地不伸手來接,衛敬無奈地放下水杯,告訴唐思經過昨晚,唐思會得到些什麼。
“他說因為昨晚,所以接下來會在臺上安排個位置給你。他不會虧待你的。”
“幹嘛要幫他來騙我?”許久不說話的唐思一說出來的是對衛敬的質問,聲音那麼沙啞,因為昨晚的虐待,他整個人都憔悴至極,就連聲音也都衰竭了。昨晚的事情是在衛敬的休息室發生的,田心假借衛敬的名義找他來,迷姦了他。所以衛敬也是個幫兇。衛敬識趣地挑在今早才出現,這說明根本是衛敬跟田心一起夥同設計了他。
現在,就算是衛敬,也背叛了他。這樣的認知讓唐思感到心寒。“他給你什麼好處?”
衛敬無言笑,笑他天真,或者笑他不明白田心對他的執念。他來凱沃做,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就算沒有昨晚,遲早哪一天田心也會將他玩弄於五指之間,衛敬並沒有坑害他。“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接下來公司裡的事,我會替你安排。”
“你拉皮條的?”唐思抬起泛紅的眼,看著衛敬罵。他的細脖子上全是鮮豔吻痕,像誘人的草莓。衛敬極為心疼他那因為與男人一夜縱慾過度而蒼白的臉色,使勁捏斷了手裡的煙,掩飾自己的情緒波動,挑眉淡淡反問道:“你第一天認識他還是第一天認識我?”
衛敬也不想這樣卑鄙地夥同田心來騙他,但是田心那麼要強耍狠,說不幫就讓衛敬從凱沃捲鋪蓋滾蛋。在衛敬看來,唐思自己也根本沒有忘記田心,昨晚的事情不能單純地算是迷姦。
“誰讓你要進凱沃的?你不知道這裡是他的天下?要是聰明,當年怎麼不管住他,讓他揹著你搞那麼多事。”
唐思聽到“當年』二字,一時覺得冷。好冷。耳朵邊上全是自己牙齒咬得咯咯打戰的聲音。
當年,唐思那麼愛田心,田心卻背叛了他。自被母親拋棄後,唐思從來沒有想過他還能夠喜歡與愛一個人,可是田心讓他無法抑制地沉溺在愛河中,他喜歡跟愛上了田心,將那麼特別的破例的情感交給田心保管,可是田心回應給他的卻只有背叛而已。
怎麼這個世界上唐思深愛的所有人都離開了。
唐思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但是怎麼他們都無情地離開他了。
“我走了。”唐思僵了很久,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者已經根本不想跟衛敬說話,抓起西裝外套就走。
衛敬很擔心他,大聲喝止:“外面下雪,你穿那麼少怎麼出去,給我站住!”等衛敬轉身取完衣服,唐思人已不在。
衛敬痛心疾首地怔在自己的休息室裡,開始後悔昨晚自己是怎麼會答應讓田心再去傷害他的。衛敬早該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儘管際遇坎坷,孤苦無助,但不論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足以打擊唐思。
只有田心。只有田心能夠傷害他。
現在衛敬就是幫助那樣的傷害發生了。因為衛敬還以為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只是相愛而已。不管當初那些背叛與反目,都還是相愛的。
唐思快速回到自己的住處洗了個澡,表面沒有像女人一樣哭哭啼啼自己被人迷姦了,然而內在的一顆心卻是再次疼得分裂了。在浴室間裡清潔後庭的時刻,他都還清晰地聞得到那個對他撒野整晚的男人的味道,試探地將長指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