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個負氣的小孩子一樣一定要將心愛的玩具緊拽在手裡。他已經承擔不了再讓心愛的男人離開他身邊第二次。而他所說的對唐思“膩』,其實根本不會發生。
剛才唐思在臺上走位,雖然比不上另外幾個人賣弄風騷,但是他的美田心可以懂,可以很瞭解地懂。他舉手投足的每個動作都承載著他們的戀愛記憶。在訓練班的時候,他們曾一起練習那些動作到深夜。不管練多久,田心從來都不覺得累,因為唐思在身邊。
田心現在要他以後也跟以前那樣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田心瞪大眼睛看他浮滿苦痛的臉,認真地說:“現在你不可以離開我。”他不知道這幾年來,田心從來都不比他痛得少。
“放過我吧,我們早就完了。”唐思滿腔愁苦,他以為他們早就回不去了,各自分開走了這麼遠。田心不在他身邊,他獨自走過了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瞭解,但那些最開始屬於他們的甜蜜的確都結束了。現在,田心是業界的“一哥』,他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年老色衰的小人物。
除此之外,他還是一個癌症女人的丈夫,揹負著沉重責任。
“重新開始,唐思,我們不要再計較過去,重新開始好不好。”田心將說要離開的男人抵到牆角強吻。適才模特老師的話一時間響在他們耳邊:就當你的情人在臺下,你要勾引他上來火辣舌吻你,讓他恨不得要馬上將你身上所有衣服剝下,狠狠對你撒野。
兩人一起開始對那句話做出情熱回應。
“我跟蘇玫結婚了。”唐思躲閃著那張霸道的唇,但是卻躲不過朝自己侵襲來的那份激情。“不要再這樣纏住我。”
“可是你還是我的唐思,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唐思。”那些灼燙的熱吻一路從唐思的眉峰下滑到了嘴唇。田心蠻橫地堵住了他呻吟的口勾纏,在他口腔內所進行的大力道的吸食使得他喉結為之劇烈地打顫,所有理智都在被一個吻挑戰。
很快地,田心開始又一次對他做那種事,將他身上所有衣服剝下,狠狠地對他撒野。襯衫和西裝褲子皆難逃劫數,甚至腰間的最後一條貼身內褲也被田心剝下了。田心在他面前色情地嗅吻他的貼身衣物,然後將那單薄的布條揣到衣服口袋裡,像是故意為難他一般,不還給他。
他慌亂地去搶,卻搶不過來,難為情地要求:“田、田心……還給我。”
沒有內褲,等一下他要怎麼從這裡離開。
“等我吻完你,自然就會還。”田心將他背向自己按在試衣間的儲物櫃門上,開啟他的雙腿,舔吻他尚還紅腫的穴口。
適才在臺上,像野獸打探獵物般狠狠盯住他看的田心很清楚為什麼他走臺步走得很不穩,在心底自責的同時,更加燃起了對他惡魔般的佔有慾。
這樣真好,他身上帶著田心野蠻留下的痕跡。田心以後都想在他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如果消失了,就再留下,再消失了,就再再留下。如此往復,今後田心要他變成田心的東西。
凱沃年會的那一晚,田心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記,透過性愛,給予了他有關痛苦與快樂的複雜記憶。田心以為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忘記田心,不會再對田心說翻臉就翻臉,一下子將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撇清。
此刻,他終於是帶著田心製造給他的佔有感覺呼吸著了。
這就是為什麼現在田心不甘心再做唐思的零號,轉而奪取主動權,想要一次次地狠狠侵犯唐思的原因。
“這樣有比較舒服一些了嗎?”田心分開男人滑嫩的雙臀,憐惜地用唾液跟舌頭愛撫男人的紅腫肉穴。
“唔……那、那裡……啊……”唐思兩股打戰起來,雙手戰慄地扶住儲物櫃,壓抑地喘息出聲,敏感皺褶被一根鮮舌潤溼,同時擴縮的穴口也接受了刺探。不僅如此,身體前面半聳立的陽物也很快被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