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滿頭霧水,什么明珠、錢莊、綢緞行?要曲青休妻幹什么?他好不容易才讓表妹嫁給曲青的。
「你在說什么?高逸靜他人呢?」
「我三弟說他這輩子不再與你見面,請你回山西吧!」
「為什么?」他剛才做得不好嗎?還是他剛才什么地方做錯了?君懷麟真的受了打擊。
一直站在高逸軒身邊的衛鞅,彷彿一直在隱忍著,但是他的脾氣不像高逸軒冰冷,他生氣的破口大罵:「你這個無恥的人,竟然用身體來求高逸靜為你做事,你把高逸靜對你的愛當作什么?你真過分,高逸軒要是敢這樣對我,我早就打死他了,而且還要用口水吐他呢!」
高逸軒冷漠的搖搖頭,「算了,不必理會他,走吧!等會兒還要教你念書,沒時間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君懷麟頭腦混亂,聽到衛鞅的話之後,更是整個人都呆了,繼之而來的是洶湧的憤怒,兩人不理會他走了,像是要他自認沒趣的離開高家,而君懷麟則氣到抓狂,他衝上去,也不顧高逸軒可能一甩手就可以把他這個文文弱弱的書生摔個半死。
他發出狂吼聲,攻擊高逸軒並怒吼道:「你們高家的人全都有病是嗎?混帳!可惡!」
高逸軒武功極高,一個不識武功的人從他後面攻擊,他怎么會不知道,他稍微側了側身,就閃過攻擊,倒是君懷麟衝力過大,整個人跌在地面,撞傷了鼻子,流出血來,看起來真是悽慘無比。
衛鞅怒吼道:「你竟敢對高逸軒動粗,我打死你!」
衛鞅舉起手來要打君懷麟,但是忽然看君懷麟淚流滿面,他的手一時間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
君懷麟一邊怒吼,一邊哭泣道:「你打啊,打死我這個笨蛋最好!」
君懷麟披頭散髮、又撞傷了鼻子,鼻血流了下來,再加眼淚鼻涕,看起來哪裡像個斯文書生,倒像是路旁的乞丐。他本來只是眼淚流下來,最後乾脆放聲大哭起來,而且越哭越慘。
衛鞅看得目瞪口呆,對著身邊的高逸軒道:「他是不是瘋了?」
高逸軒十多歲時就出外經商,見過的人無數,一個人是不是真哭,他一看就知曉。他冷冷的眸光閃過幾絲深思,忽然柔聲道:「君公子,是不是我三弟誤會了你找他的意圖?」
君懷麟怒吼道:「別吵我,等我哭夠了再上吊自殺,我下一輩子若是再遇到高逸靜再也不要愛他,他就不會把我的心往地上踩,還說我獻身給他是為了要求他做事,他無恥至極,而我更是可悲至極!」
衛鞅聽他不停哭泣又不停怒罵,他拉了拉高逸軒的袖子,疑惑地道:「他們兩個人說的怎么都不一樣?」
高逸軒眼波一轉,大概明白了事情的頭尾,他幾乎要失笑出聲,示意衛鞅噤聲。他對君懷麟道:「下一輩子才去報復我三弟,不覺得時間拖得有點長嗎?若是你們下輩子見不到面,豈不是便宜了他。我三弟就在從這個廂房一直走到盡頭的房間裡生著悶氣,看你是要剁要殺要煮,我都沒有意見。失陪了!」
衛鞅還要問個清楚,高逸軒硬是拉著他走,他不走,亂嚷嚷的說他非得要搞清楚才走,高逸軒乾脆堵住他的嘴,當然是用他的唇堵住,少年被吻得頭都暈了,站也站不住。
高逸軒抱起沒力氣再亂嚷嚷的他,直接走進廂房,衛鞅還要再回去問個清楚,高逸軒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脫了他的衣服,讓他只顧著呻吟,沒時間再去管他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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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懷麟本來一直坐在地上哭,越哭越覺得自己不值,越哭越覺得高逸靜是個混蛋,他哭到後來,想到高逸軒說的話,自己若死了,下輩子萬一沒遇到高逸靜,自己豈不是吃虧,所以最好這一輩子的事就這一輩子解決,他先去揍高逸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