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姐,你是老江湖了,早年間跟著三爺那陣,什麼沒見過啊?這次的事,我又沒說怪你,你至於這樣嗎?”
看著希姐浮誇的表情,我皺了皺眉。
“我這不是怕嗎?”
王希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天哥,有一點我沒誇張,齊老闆的死法,真的挺嚇人的,我派去的手下,偷偷拍了兩張照片,一會我給你發過去!”
“嗯!”
我點點頭,說道:“還有,齊老闆家的情況,你也幫我調查一下!”
“哎,放心吧,天哥,這個我擅長,我肯定查的明明白白的!”王希拍著胸脯打包票。
掛了影片以後,王希很快發來兩張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臉色鐵青,五官扭曲,七竅流血的中年男人。
“怪不得王希說嚇人!”
我看著照片,喃喃自語道。
這個死相,心臟不好的,看到容易嚇死。
“二叔,葛叔,你們也看看!”
我把手機遞給二叔和老葛。
“蠱蟲噬心!”
老葛只看了一眼,便下了論斷。
“是蠱蟲噬心!”
二叔也跟著點頭,說道:“這種死法,最為痛苦,受術人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一點一點啃噬切割的!”
“關鍵是,事後哪怕解剖,也檢查不出什麼,只會以為是心臟動脈血管破裂,這種死法,我見過三例!”二叔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說道。
“大侄子,你看,齊老闆鼻孔處的血,是不是有點不一樣!”老葛接著說道。
“是有點不一樣!”
我盯著照片看了看說道。
相比於其他幾處地方,鼻孔處流出的血,明顯有類似昆蟲爬過的拖痕。
“蠱蟲啃噬他的心臟,把他弄死後,又從他的鼻孔爬出來了?”我馬上反應過來。
“沒錯!”
老葛點點頭,說道:“大侄子,咱們爺們遇到對手了,齊老闆這個死法,是對方在向咱們示威,這是在明著告訴咱們,人我殺了,口我滅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現在確實沒辦法,只能守株待兔,等著對方再次上門!”二叔說道。
我咬咬牙,有點無奈。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以往不論是面對那些小鬼子,還是邪僧的那幾個弟子,我們起碼知道對手是誰,這次不一樣,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我一開始以為是被奪舍的唐老闆,畢竟齊老闆也來自晉省,可奪舍唐老闆的邪僧出自密宗,不擅長蠱術。
後來我覺得可能和江五爺有關,可江五爺的勢力大不如前,他頂多派兩個殺手過來,能做到這種程度,不像是他的手筆。
“大侄子,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像你二叔說的,咱們就守株待兔,只要佈局的那位還想對咱們出手,早晚會露出破綻!”老葛勸說道。
“嗯!”
我點點頭,不再去想。
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鬼子和黃萍的事剛被按下,這又起了一個瓢。
一個星期後,王希發來了齊老闆的調查情況。
官面上,齊老闆的事,已經定了性,定的是心臟病突發引起的猝死。
這個說法,和我們預判的相同。
還有便是,齊老闆有兩子一女,其中一女是正妻生的,兩子是小三小四生的。
齊老闆一死,齊家鬧翻了天,開始爭產。
王希說,齊家這次爭產,有外部勢力介入,說白了,有人盯上齊家這塊肥肉了。
像齊老闆這樣,沒什麼後臺,家產卻幾十上百億,本身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