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過去,不到半個小時,h便被王希帶了過來。
幾天不見,h好似老了十歲,眼裡的血絲,都能織網了。
“九叔,天哥,是我不對,放我一馬吧!”
看到我和二叔,h撲通一下,直接跪下,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再抬起頭,額頭已經一片烏青。
“九哥,我把h帶過來了,要打要殺,我絕不含糊!”王希也在一旁附和。
“呵呵!”
大佬翹著二郎腿,叼著雪茄,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瞟向王希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冷意,“小王希啊,三爺讓你管著公司,你就是這麼管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護著?”
說到這,大佬向前探了探身子,探究的看著王希,拿雪茄點了點王希,又點了點h,問道:“這麼護著,你們倆,是什麼關係啊?”
“秘書長,我能和h有什麼關係啊!”
王希面上一驚,立馬撇清關係,“我這不是可惜嗎?公司的一個搖錢樹沒了!”
大佬曾經當過某個公益組織的秘書長,併為此自得,因此一些人便以秘書長稱呼大佬,以示親近,王希也是這樣稱呼。
其實大佬說的沒錯,王希進門之後,雖然嘴上說要打要殺,絕不含糊,但是,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h是我的人,能不能看我的面子,懲罰後既往不咎,饒了他。
上次在h的別墅,我便注意到,h看王希的眼神不對,後面即便王希甩了h兩巴掌,h的眼裡也沒恨意。
現在看,這兩人之間,有事。
“天哥,九叔,我錯了,認打,也認罰!”
正當王希慌里慌張的解釋時,h在地上膝行幾步,來到我跟前,又是一個頭磕下去,然後兩手抱著我的腿,抬頭看向我道:“天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h的眼裡,一片血紅,但卻沒有上次的恨意,有的是卑微和祈求,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討好。
見我低頭看他,h咧開嘴,儘量讓自己笑的真誠一些。
我蹲下來,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h忙點頭。
“呵呵!”
我笑了笑,伸出手道:“來,把你的手給我!”
“天哥,剛在地上爬,我的手太髒!”
h一怔,說完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雖然在地上爬了一段,但是大佬家的地面,是不髒的。
所以,所謂的髒,根本是無稽之談。
“把手給我!”
我笑的越發燦爛。
h臉上擠出的笑容一點一點褪去,身體緩緩跪直,蜷成拳頭的手卻沒在第一時間遞過來,而是抹了一把自額頭滲出的血絲。
我卻在這時,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h的手腕,將他的手,一點一點拉過來。
“展開!”
看著h握成拳頭的手,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天哥!”
h喘了一口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拳頭緩緩展開,在他的手心,是一個比刮鬍刀片要小上兩號的刀片以及一條如同頭髮絲一般纖細的纖維。
我伸出另外一隻手,自h的手心拿起那塊頭髮絲一般纖細的纖維,問道:“這是什麼?”
在我的註釋下,h的表情一點一點的變化。
他的臉上,沒有了討好的笑容,眼裡也沒了卑微和祈求,代之的是無盡的恨意。
“去死!”
眼神變化的一瞬間,h的左手,突然橫甩,打向我的脖子。
我左手一橫,手腕一抖,反向擒拿,刁住他的手腕,同時向下一壓,h的身體下意識向前,像我撞來。
我冷哼一